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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让我们脱!”
“别……别碰我!”
来栖挣扎起来,拼命扭曲身体,奋力反抗。
但他越是挣扎男人们的动作就越是暴力,脸上被扇了一巴掌,衬衫被粗鲁地撕开。看到自己的鼻血飞溅到玻璃桌面上,来栖的脑海中浮现出绝望二字。他就像风中残烛一般,再也没有多少反抗的气力了。
男人们把他的身体按住,解开皮带,与此同时内裤也被剥下,一瞬间寒气逼人。而被脱下的左右两只鞋子早就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够让人痛苦了,但男人们所施加的屈辱却远远不止这些。他们突然间抓住来栖的脚踝,用力将他的小腿向上弯曲。
“啊……!”
来栖的脚踝紧贴在了臀部上。不会吧……他心中一寒,紧接着对方就用胶布将他的小腿和大腿整个捆在一起缠了一圈又一圈。就算他想要伸直脚,也因为挣脱不开胶带的束缚而动弹不得。
“啊……啊!”
手脚都不能动,连遮掩都没办法遮掩。PR -
两人乘坐出租车前往交易地点。因为来栖他们在池袋下车时,出租车公司会留下他们的乘车记录。考虑到万一出什么意外,这也能成为证据之一。
下车的时候,年事已高的出租车司机看着后视镜这么说道。
“这一带最近治安不怎么好。总是有暴力团和黑手党什么的在这附近出没,两位客人请小心一点哦。”
“没事,我们只是去台湾料理店吃东西而已。”
来栖冲着好心的司机微笑着回答道,结果他付完钱刚下车,司机的忧虑就马上应验了。
来栖和井原突然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来栖反射性地身子一闪,抓住男人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来栖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带正想用这个来捆住对方的时候,忽然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惨叫声。
“来栖!”
来栖一惊,转过身去看井原,只见一个嘴边长满络腮胡的男人将什么东西抵在了井原的小腹上。
那个用毛巾紧紧包裹住的东西,恐怕是枪支……!
“明明是个矮冬瓜,没想到还挺能打啊?小兄弟。”
络腮胡用手枪顶着井原,冷笑着说道。
来栖只好举起双手,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拳。感觉有些脑震荡的来栖脚一软,差点要跌倒的时候就被男人们扛了起来,被扔进黑色的大蓬货车里,接着井原也和来栖一样被扛起来扔了进来。
不知道是谁踹了出租车一脚,吼了一句还不快滚。来栖只能在心中默念,祈祷着那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赶紧去报警。
这样下去计划就要泡汤了。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大曾根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才行——
可是最终,车子还是无情地开走了。 -
“咖啡泡好了,井原。”
这么轻轻喊了一声,井原便慵懒地翻了个身,微微睁开一只眼睛。
“……怎么了。”
“不是说了要给你泡咖啡吗?你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我正发愁呢。难得我泡了咖啡,要不要喝点?我还烤了吐司哦。”
“我不饿啦。”
“那只是你的错觉,其实胃已经空空如也了吧。不吃会饿死的哦?”
来栖不厌其烦地这么说道,井原懒洋洋地坐起上半身,忽然间表情僵住了。
“你洗澡了?”
“呃?啊,嗯。因为流了很多汗。怎么这么问?”
“味道不一样。”
听到这句话,来栖只能苦笑。回家之后立刻洗澡看来是对的。要是被对方发现自己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那可就麻烦大了。
“井原待会儿也去洗个澡吧,会清爽很多哦。”
“你是不是跟谁说了话?我听到了声音。”
“是啊,跟井原你啊。问你要不要喝咖啡,吐司是涂果酱还是黄油。我问了你好多次,你都不回答我。”
“…………哼。”
井原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但还是闷闷不乐地打断了来栖的话。
来栖松了口气,在床边坐下。将盛着热气腾腾的马克杯和烤成金黄色的黄油吐司的托盘递过去,微笑着说了句“请用吧”。
“什么嘛,不是冰咖啡啊。”
“空腹喝冰咖啡会拉肚子的哦。所以我才给你泡了热的咖啡欧蕾啊。”
“放牛奶进去干嘛啊。”
虽然诸多抱怨,但井原还是不一会儿就把吐司统统塞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喝光了咖啡欧蕾。不仅如此他还伸手去拿来栖的那份,托盘上一转眼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
来栖寄出去的辞职信不仅让部长大吃一惊,也在麻药取缔部的全体成员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小野寺和山崎,永井他们给来栖的手机打了好多次电话,但是来栖都选择了无视。
看到大曾根的来电时,来栖终于再也无法继续无视,慌忙地关掉了手机电源。
第二天再打开手机电源时,发现里面多了好几封邮件。当然这都是他的同伴发来的。“你并没怎么干活吧,有必要辞职吗?回来重新来过!”,或者“自动贩卖机新增了菠萝欧蕾哦!你不来喝谁来喝啊”诸如之类。
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感到很开心。一想到自己要离开这些好伙伴,独自前往另一个世界,来栖就觉得无比悲哀,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在哭什么啊,来栖。我来安慰你。让我们一起去天国吧。”
井原亲手制作出的魔法之药。就好像很久以前那位不断地用自己和妻子的身体做实验,合成出数百种精神药物的美国药学家亚历山大•舒尔金一样。
第一天井原搬进来的小背包里除了电脑和性具之外,还塞满了各种实验用药品。只要把井原和这个背包一起交给大曾根,井原就可以被定罪了。
不过,光是携带药物这个罪名实在太便宜他。而且,如果只逮捕井原一个人的话,箕島会必定会成为漏网之鱼。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必须想尽办法抓现行才行。
而且现在有个很私人的问题,那就是来栖目前还没有找到记录了他的丑态的视频文件。来栖猜想那文件多半就在井原的电脑里。但是不知道密码的他也无计可施。而且,井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趁他不在开他的电脑这种事是办不到的。因此,处理掉那个数据也就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在自己彻底崩坏之前,来栖必须想尽办法防止那个文件流入麻药取缔部的电脑中。
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 -
在超市和便利店之间来回跑了好几趟,买了一大堆食物。但是,一想到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要呆在家里,来栖就觉得仅靠这些东西还算不上是万全的准备。
公寓的自动锁已经修好了。虽说还不能彻底安心,但是只要呆在公寓里,被箕島会的那些家伙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变低许多。之后只要从井原口中问出视频数据的所在之处,就可以让井原去自首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解决之策。
当然,如果井原去自首的话,来栖也免不了被盘问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肯定会被公开。在知道对方是违法药物制作者的情况下却没有第一时间报警的连带责任很重大,虽说来栖是被逼无奈,但他也确实使用过那些药物,毫无疑问会受到处罚。这样一来他一定会被麻药取缔部追究责任,部长肯定也会因为监管不力而受到处分。
所以,在事态发展到那一刻之前,来栖想把自己的身边事给处理好。
“你在写什么,来栖。”
“辞呈。”
哈?井原眉梢一挑。他把来栖刚刚买回来的泡面打开往里面注入开水,把盘子盖在上面之后问了一句“你要辞职?”他那悠哉的语气让来栖不由得一阵恼火。
“不是。是做准备。”
来栖把写好的信工整地对折起来,塞进贴好了邮票写好了收件地址的信封里,封好口。
“准备?什么准备?”
“和你一起自首的准备。”
话音刚落,热汤就飞溅了过来。来栖条件反射地钻到桌子下面躲起来,辞职信这才没有被弄脏。但桌面和地板却已经被泡面弄得一塌糊涂。到头来打扫的人不是井原是来栖,这也太不公平。
不过,当井原一把抓住来栖的领口把他提起来的时候,来栖注意到井原的手在颤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你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啊?给我老实交代!”
那个井原居然在害怕。
他并不是害怕被逮捕,他害怕的是箕島会。 -
四周烟雾缭绕。
弥漫在房间里的紫烟几乎使人的肺功能发生紊乱,这难道是……之前被来栖一整包捏烂的媚药?
“你醒了吗?小姐。”
那沙哑的嗓音就好像用砂子摩擦皮肤的感觉一样。
来栖想坐起来,但他发现自己的手脚无法动弹。他腰部使劲想要再一次坐起来,却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悲鸣。没想到自己竟然突然之间高潮了。
“啊、啊啊、啊……!”
整个性器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来栖一阵心慌,陷入混乱之中。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的两腿之间疼得让人无法忍耐,想射精想得不得了。
然后,来栖又一次高潮了。收缩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间膨胀,又一口气松弛下来,体液猛地喷射而出。
“唔啊啊啊……!”
在射精的反作用下,来栖大大地后仰着身体,男人笑了,仿佛在嘲笑陷落在快感中的来栖一样。
“你知道你射了多少次么?”
“什……!”
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勃起。
“答案是,无数次。我一插进去你就射,然后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你还是老样子,淫乱到难以置信呢。”
“插……入……?”
回响在耳边的是仿佛沉浸在快感中的娇声。这个房间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当来栖知道发出呻吟声的人是自己的时候,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心脏差点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你该不会还没有意识到吧?”
男人在来栖的身上来回摆动着身体,用淫荡的语气低声说道“就是这个啊”。
来栖定睛一看,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自己正躺在床上。整个房间里只有枕边的一盏灯是亮着的。
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来栖膝盖弯曲双腿大开。而覆盖在来栖身上,两手撑在床的两边,腰不停摆动的人……是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