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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ewell S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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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圣夜 1995.10 -9- ④⑤
4.


麻生:“不好意思啊,让你特地跑一趟,不过你帮了我们大忙了。”
听到麻生的话,练只是挑了挑眉。
麻生:“知道尸体不是长谷川环,我真是松了口气。”
“是啊。”练缓缓地点了点头。
麻生:“所以她真的是人妖吗?”
练:“她不喜欢这个称呼。环一直觉得自己是女的。阴茎也早就切除了。”
麻生:“她是在国外做的手术?”
练:“应该是吧。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无所谓。不管她原来是男的还是什么,只要她说现在她是女人,这就够了。”
“我可以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麻生话音刚落,练就抖着肩膀笑了:“警察的问题难道还有不冒犯人隐私的吗?”
麻生也笑了。练在空无一人的等候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道:“不能吸烟对吧?”
“嗯嗯,你忍一下吧,我也在忍着。”麻生挨着练坐下道,“在把你叫过来的时候,我们的人去了一趟长谷川环的家,她好像不在家。今晚她有跟你联系过吗?”
练摇摇头:“她出了公司以后我就不清楚她的下落了。”
麻生:“她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
练:“六点左右吧。”
麻生:“她在「深海」打工以前做了什么,你完全不知道吗?”
练:“当时她应该在银座吧?”


麻生:“是啊,我们查到她曾经在银座工作,但是在那之前她在哪里做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到国外去做了阴茎切除、阴道再造的手术,然后才来到银座工作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前她有可能曾经以男人的样子在银座生活过一段时间。”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练把两条修长的腿交叉着搭在一起,一晃一晃地翘着脚尖,仿佛这样有节奏地抖腿能够稍微减轻不能抽烟所带来的烦躁。
练:“她从没跟我提过以前的事。”
麻生:“说起刚才的那个私人问题,我想问的是,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在我看来,她对你好像挺执着的?”
“她脑中想什么我可管不了。而且我对她在想什么也毫无兴趣。如果你是想问我跟她有没有上过床的话,回答是yes。”练翘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那家伙骚得很。但是她机灵,脑子也转得快,所以她帮了我很多,各种意义上。”
“各种意义?”麻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所以你跟她之间并没有爱?”
练:“我是没有,但是她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是有别的男人的。不过,你为什么对环这么好奇?既然尸体不是她,那就没必要在意她了嘛。”
“可是这也太凑巧了。”麻生自言自语道,“这两个人都把自己的身体从男性变成了女性,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是很难得的巧合了,不仅如此其中一个人死的时候,手里握着的打火机正好是另一个人曾经打过工的店的打火机。”
“所以你是想说。”练把身子转向前方道,“环是杀死了刚才那具尸体的凶手,是吗?”
麻生:“我的推理还没这么跳跃。只不过,我觉得就算尸体不是她,我也不能立刻排除她与本案的关系,我还没有单纯到这份上。而且,我认为她一定掌握了与韮崎案相关的某个重要的事实。”
练:“你是指她一边色诱你,一边灌输你达也是凶手的事?”
“她好像不太敢直视我的眼睛。”麻生站了起来道,“这让我觉得她似乎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也许她卷入了什么棘手的麻烦里,关于这一点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练摇摇头。
麻生:“是吗?那就先这样吧。我送你。”
练:“我才不想坐警车。”
麻生:“我请你坐出租车行了吧。”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但是此时医院外的出租车搭乘处还是有几辆空车。看来现在的出租车生意是越来越不景气。如果是几年前的话,在深夜里想要找到一辆空车是非常困难的事,但是现在不管要去那里,都不愁拦不到出租车。
练:“刚才的那个尸体的案子,是你负责的吗?”
听到练的问话,麻生摇了摇头道:“如果死者是长谷川环的话,还有可能会由我负责。不过现在大概是柏木警部那边来接手这个案子了。你知道柏木警部吗?”
练:“我怎么可能一一记住警察总部的人的名字啊。”
“不是。”麻生摸出一根烟道,“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经常跟警察打交道,所以有可能见过他。因为他这个人的长相非常特别,但凡见过他一面的都不会忘记。他可是长得跟神社里的狛犬一模一样哦。”
练忍不住笑了:“那他岂不是不能跟踪了?”
麻生:“是啊,肯定不行。就算是混在人群中,他的那张脸也是相当的鹤立鸡群。但是他的调查手法却和他的长相不一样,非常细致,而且百折不挠。”
“人啊,总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练打了个哈欠说道。
麻生:“困的话就别回公司了,不如回家睡觉吧?”
练:“可是我还得工作。”
麻生:“什么工作,不就是些损人利己的事吗。就为了赚这黑心钱,你连觉都不睡了?”
练:“你别老管我行不行。我又没偷你的钱,又没欺凌弱者。只是管那些有钱人多要点钱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吧?”
麻生故作夸张地长叹一声道:“是啊,是没什么大不了。你从不做欺负弱小的事。但是,不管你在对谁进行敲诈,总有一些弱者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陷入困境。但你并不知道这些。话说回来,之前你说只要我去你公司,你就会告诉我什么情报。”
练:“我可没答应过你要告诉你什么情报。我只是说你来的话,我等你,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麻生看了眼手表道,“那我现在就去。”
练:“你不回总部吗?”
麻生:“这个时间回去,既没有报告也没有会议,回去也没用啊。如果案子没有进展的话,在明天的搜查会议之前,我都没有必要留在总部。”
练:“你们还真是轻松啊。这样真的能抓到杀害诚一的凶手吗?”
麻生:“抓得到。”
麻生打开了车窗。
黎明前的空气清新而冰冷,惬意地吹拂在他的脸上。


这是麻生第一次走进EAST兴业的办公楼。这附近应该归四谷署警方管辖。办公楼的旁边停着一辆看上去有点眼熟的警车,这是新宿署的车。
麻生:“这是在盯梢吗?”
练:“不仅仅是盯我一个人,我们公司的所有员工都被跟踪了。四谷的那些警察在轮班盯着我们。”
“什么鬼,那我今晚工作时间跟你出去喝酒的事不也暴露了吗?”麻生笑着说道,“不过算了,反正他们也是报告给及川听,无所谓啦。”
练:“及川和你,仅仅是大学时代的学长学弟关系吗?”
麻生:“什么叫仅仅是?我不懂你想问什么。我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用损友来形容比较恰当吧。不过,作为跟我同一个运动社团的学长,他的确不是最差劲的那个。我有个高中同学直到现在都还恨不得想要杀掉剑道部时期的某个学长呢。”
下了出租车以后,正在警车中待命的人影动了一下。但是麻生决定无视对方。对及川来说,只要他想知道,没有什么事是能瞒得过他的。明天他肯定会抓住自己刨根问底地打听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EAST兴业吧。


这栋办公楼本身并不是很大。但是办公楼最外侧的那道闸门非常结实,估计连卡车也撞不破,而且这道门还是双重闸门。入口前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再往前走就是死路。玄关门是用防弹玻璃制作而成的,打开防弹玻璃门之后,眼前就是一面红外线探测网。
“看样子,你们这栋楼连个窗也没有吧。”
麻生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结果练却轻轻地抖着肩膀笑道:“确实没几扇窗。”


楼里的电梯最多只能容纳6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设计成这样,两人乘坐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电梯来到七楼。这栋楼的设备似乎一点也不先进,走廊上的灯还是练自己打开的。
练推开一扇没有门牌的门,里面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
地板上铺着一层色调稳重的暗红色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其中一张画的前面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桌上有两台电脑。虽然房间里没人,但其中一台也在悄无声息地自动运行着。一行行数字在画面中如同雨点般滑过。
练:“负责倒茶的人不在。”
麻生:“无所谓啦,随便。”
练:“那就喝这个吧。”
练走到办公桌后面的一个书柜前,打开了抽屉。令麻生感到惊讶的是,那竟然是一个冰箱,冰箱里塞满了罐装啤酒。
练取出一罐啤酒,很没常识地对着麻生扔了过来。麻生只能拿着这罐啤酒,慢慢等碳酸沉淀下来。
麻生走到一个类似于客厅的房间,在一个U字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沙发与练的办公桌离得有点远。
麻生有些不自在,因为两人隔得太远会不方便说话,但是练却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喝啤酒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麻生:“什么事非得今晚不可。”
“啊?”练没有从电脑前抬起头,只是问道,“你说什么?”
麻生:“我是说,什么工作非得今晚做不可啊?”
练:“不是什么工作,我只是在看股价而已。虽然这只是模拟股市。不过你说话我有在听啦,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了。”
麻生:“我刚才那句话你不就没听到吗?你不是说关于韮崎的案子有话跟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公之于众的问题的话,我可以替你隐瞒身份。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练沉默地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才终于关了电脑。
但是他还是没有走到沙发这边来,而是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


“我仔细想了想。”练的声音比以往轻了许多,“又觉得跟那个案子没关系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麻生:“不行。跟案子有没有关系是由我来判断。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说得我自己都快烦了。实际上,说出这种话的人想要提供的情报往往才是最重要的,这种事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练:“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说了。”
麻生:“山内。”
“我的意思是!”练的语气有些烦躁,“就算说了肯定也帮不上什么忙。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两者之间有关系,毕竟我连证据都没有。”
麻生:“即使是这样也无所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无意识中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啊。”
练还是有些犹豫,他一手支着侧脸,陷入了沉默。
沉默半晌,他终于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走到沙发旁。


练:“以前在狱中,有个叫做北村的男人跟我住在一个房间。”
麻生开始做起了笔记。
练:“他是汤川组的少当家,这是一个势力弱小的组,现在已经解散了。除此之外,他还开过一个叫做稻村演艺的演艺制作公司。稻村演艺的主要业务是介绍一些菲律宾籍的舞蹈演员到日本的洗浴会所工作,后来因为机缘巧合涉足了AV行业,因此赚了一大笔钱。这个公司旗下有一位人气挺高的女优,他靠着这位AV女优出演的一系列片子赚得盆满钵满。实际上,这位女优原本是挂川Agnecy的一位没名气的演员,后来去做了整容隆胸手术,在稻村演艺打工,拍了AV结果一炮而红。当然,后来挂川Agency以这位女优违约为由,向稻村演艺施加了不小压力。挂川Agnecy的最终目的是把这位女优连同稻村演艺一起纳入自己旗下,然后挂川自己独掌两家公司的经营权。”
麻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练:“我已经不记得确切时间了。而且,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对此事还一无所知。大概是八九年左右的事吧。关键是,北村大概是拒绝了挂川提出的一切要求。因为他知道挂川Agency的社长和诚一关系很好。”
麻生:“汤川组跟春日组是对立关系吗?”
练:“谈不上对立,毕竟汤川组只是个小组织。但是汤川组好歹也是属于神崎的势力,所以跟春日组比较不对付吧。作为北村个人来讲,他当然也不希望把经营权拱手让给别人。”
麻生:“后来结果怎样?”
“结果。”练仰起头,将手中的罐装啤酒一饮而尽道,“北村死了……被泼了汽油,活活烧死的。”


5


“你对这事怎么看?”麻生喝完啤酒,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道,“你认为是韮崎杀了他?”
“我也不知道。”练将手中的空罐子捏得瘪了下去,“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不觉得惊讶……但是田村说……田村是在狱中跟我同房的某个人,直到现在我跟他关系还很不错。他说他从武藤那里听说了北村被杀的事。然后田村就说,北村绝对是被韮崎杀的。”
麻生:“可是……韮崎虽然杀过很多妨碍过他的人,但是要解决北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用得着他亲自动手吗……?”
练:“田村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他只是想把稻村演艺收归挂川Agency旗下的话,根本犯不着杀北村。”
麻生:“难道韮崎杀北村还有别的原因?”
练把空罐子丢到垃圾桶里,仰面朝天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说:“田村觉得……北村被杀也许是因为我。”
麻生:“因为你?”
练:“因为我讨厌北村……以前在监狱里的时候,北村总是把我当成他的私人物品来对待。你懂的。他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其实这件事本身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但是怎么说呢……北村似乎从来不会考虑我的心情,也从来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用一下我的身体,而且他只喜欢我的脸和屁眼,至于其他地方他都毫不在意。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他从来没把我当作一个人来对待。”
麻生:“然后你把这件事告诉了韮崎?”
练:“我记不清楚了。我喝醉了之后经常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北村被杀的时候,我正好和诚一同居,只不过当时我基本上没跟他好好说过什么话。”
麻生:“什么意思?”
练:“因为诚一从来不认为我有资格和他平等地交谈。他只是捡了一个自杀未遂的人,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一直给他干些杂活,在他心情好的时候给他操。感觉我就像他养的一只家畜。但是诚一心情好的时候,他叫我喝酒我也会喝。每次我喝醉的时候,不论我说什么诚一都会笑着听我说。如果我真的跟他说过北村的事,多半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吧。所以,我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跟他说北村的了。”
麻生:“即便如此,听了你的话之后,韮崎还是有杀北村的可能性,你是这样觉得的对吧?”


“我没指望过你能理解我。”练抬头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诚一是希望我活过来。”
麻生:“……活过来?”
练:“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并不是我躺在铁道上的时候……是从那份判决书下来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死了。自从那以后,我眼中的世界就彻底失去了颜色。只有黑和白,光与影。我已经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已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了,这时候,自暴自弃……或者应该说是绝望,就这么在我浑浑噩噩的生活中一直如影随形地陪伴着我。我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去感觉,因为比起垂死挣扎,还是这样比较轻松。出狱之后,我曾经一度以为我的世界又恢复了颜色。那段时间,我在印刷店工作,过上了正常的生活,那时候我甚至想过是不是可以用电脑干点什么,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光,但是我周围的世界的确比以前要光彩了许多,也温暖了许多……可是这样的时光后来也转瞬即逝了。”
麻生:“为什么你没有继续这样正常地生活下去?”
练笑了:“因为我运气不好……后来有个人跑到我面前,威胁我说如果不给他操,他就要把我的前科公之于众。我很生气,就踹了他一脚跑了出去。然后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公厕前,我的世界又只剩下了黑白两色了。自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想着往上爬了。其实慢慢地自甘堕落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糟糕。堕落到最深处的时候,那就尘归尘土归土好了。但是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堕落到底了的时候,诚一把我捡回了家。诚一大概是发现我的心已经死了,所以想方设法地想让我活过来……如果说北村被杀和我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北村是把我逼死的罪魁祸首之一吧。但是真相到底如何,我自己也不知道。诚一有时候会做出很冲动的事。也许北村只是无意中触怒了诚一,勾起了他的杀心而已。而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的理由只有一个。”
练站了起来,走回办公桌,打开抽屉式冰箱上方的一个橱柜,橱柜里也是一排排的酒瓶,他拿出其中一瓶,打开瓶盖,站在橱柜前就这么喝了起来,接着他握着酒瓶,回到沙发前。
练:“你要不要也来点?”
麻生接过酒瓶,这是波本酒。瓶口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焦甜香味。
麻生:“居然是四玫瑰的白金威士忌?你也真够奢侈的。”
练:“这种东西跟红酒比起来算便宜的了。诹访先生为了耍帅,从来都只喝红酒,所以每次随便吃点饭,都要花比饭钱高出十倍的酒钱,你说他是不是傻。”
麻生:“诹访这个人确实是比较要面子。”
练:“其实就是外强中干。但是诚一不在了之后,现在只能由诹访来做继承人了。不过无所谓啦,反正跟我没关系。”
麻生:“你不打算加入春日组吗?”
“不打算。”练看着麻生喝下去之后才把酒瓶拿过来,自己也喝了一口,“我觉得黑帮那些歃血为盟的规矩什么的最麻烦了。”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麻生接过练递过来的酒,又喝了一口,“然后呢?你跟我说北村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
练:“嗯……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
麻生:“想起了什么事?”
练:“北村曾经跟我说过……他有一个女儿。虽然不知道是几岁,也不知道在哪里生活。不过……他说他女儿是个护士。”


护士。
麻生忽然领悟了练想要说的话。


麻生:“……割断韮崎喉咙的凶器是医疗用手术刀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其实啊。”不知怎么的,练忽然微笑起来,“我也有不方便说的事。不过你这人向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就誓不罢休的性子对吧?而你调查这件事会给我造成困扰。而且北村的案子还没过时效,我不想给挂川先生添麻烦。所以就在刚才,我突然决定还是加一层保险比较好。”
麻生:“保险……?”
话音刚落,麻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手脚渐渐冰冷起来,全身的感觉都在逐渐麻痹。
麻生站了起来,可是他一站起身,全身就忽然变得酸软无力,紧接着,他倒在了沙发上。
“……你……给我……”他努力地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舌头却无法动弹,“……喝了……什么……”


“不是毒药,所以你放心吧。”练站了起来,将酒瓶放入橱柜中,“我只是让你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动弹而已。这种药没有副作用,顶多明天会感到有些头疼。”
麻生努力地想要转动脑袋,想要用视线追逐练的身影,可是渐渐地他觉得连转动脑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了。他全身酸软无力,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令他再也无法睁开眼皮,就在他闭上眼帘的一瞬间,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加层保险而已。”练笑着说道,“只要你不违反约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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