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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卫从东京回来了。手臂上缠着绷带的样子虽然很让人心疼,但是卫可以自己提行李,扭伤的脚也完全恢复了,看来他的精神应该还不错。
「我回来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
卫愧疚地向一脸担心的母亲道了歉。为了保佑卫的平安,母亲甚至还到神社去做驱邪除恶的法事。据说卫的手臂的伤并不严重,只需静养两周便可痊愈。虽然拿东西以及活动手臂的时候会有些痛,但是只要不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泰正和家人们一起慰劳刚回到家的卫,但是他的态度明显地不对劲。有时卫会望着泰正欲言又止,为了避免和卫单独相处,这种时候泰正就会尽量配合大家的话题。在泰正的提议下,晚餐做了手卷寿司和稻荷寿司。泰正偷偷把稻荷寿司给烈火吃,给自己做的全都是金枪鱼和三文鱼寿司。
「家里有只狗还真不可思议呢。它看起来还挺亲近人的,可是妈不是讨厌狗吗?」
卫看着桌子底下的烈火这么问道。因为一家团聚而心情大好的母亲正在帮不能用左手的卫捏寿司,眼尖的卫似乎也注意到她时不时会冲着脚边的烈火微笑。
「哎,我是讨厌狗狗啊。因为掉在地上的狗毛打扫起来很麻烦。」
母亲虽然嘴巴上在抱怨,但表情却很开心。卫似乎对烈火没什么兴趣,也就是初次见面时摸了摸它的头,之后就再也没什么表示了。卫不像长峰,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出烈火的真实身份。
「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太平啊。卫,你是不是跟谁结了梁子?」
武藏把刺身夹到碟子里当下酒菜吃了起来,听到武藏这句问话,卫沉下脸来低声说了句「也许是吧」。
「你在说什么啊?你的意思是卫做了什么事吗?可是袭击卫的人不是全都是陌生面孔吗?」
「妈,现在只要有人出钱,就能雇得到这种歹徒,而且,蒙脸意味着是熟人的可能性很大。」
卫从武藏手中接过酒碟,啜了一口冷酒。
「你,难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泰正还以为卫是碰上了无差别杀人的歹徒,可是卫刚才的那句话完全就是一副心里有数的语气。既然知道是谁想杀自己,那么趁早报警不就行了吗?
「事情并不是这样……」
卫从泰正脸上移开视线,右手拿着叉子戳了戳蔬菜沙拉。一瞬间全家笼罩在一团凝重的空气之中,父亲表情严肃地说。
「总之在这里你暂时可以安心了。神谷村是没有那样的歹徒的。」
听到父亲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卫露出一丝苦笑。那如同嘲讽般的苦笑,让泰正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看起来似乎非常颓废,虽然不一会儿他又恢复到往常的笑容,和父亲碰杯喝起酒来。
「我回来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
卫愧疚地向一脸担心的母亲道了歉。为了保佑卫的平安,母亲甚至还到神社去做驱邪除恶的法事。据说卫的手臂的伤并不严重,只需静养两周便可痊愈。虽然拿东西以及活动手臂的时候会有些痛,但是只要不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泰正和家人们一起慰劳刚回到家的卫,但是他的态度明显地不对劲。有时卫会望着泰正欲言又止,为了避免和卫单独相处,这种时候泰正就会尽量配合大家的话题。在泰正的提议下,晚餐做了手卷寿司和稻荷寿司。泰正偷偷把稻荷寿司给烈火吃,给自己做的全都是金枪鱼和三文鱼寿司。
「家里有只狗还真不可思议呢。它看起来还挺亲近人的,可是妈不是讨厌狗吗?」
卫看着桌子底下的烈火这么问道。因为一家团聚而心情大好的母亲正在帮不能用左手的卫捏寿司,眼尖的卫似乎也注意到她时不时会冲着脚边的烈火微笑。
「哎,我是讨厌狗狗啊。因为掉在地上的狗毛打扫起来很麻烦。」
母亲虽然嘴巴上在抱怨,但表情却很开心。卫似乎对烈火没什么兴趣,也就是初次见面时摸了摸它的头,之后就再也没什么表示了。卫不像长峰,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出烈火的真实身份。
「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太平啊。卫,你是不是跟谁结了梁子?」
武藏把刺身夹到碟子里当下酒菜吃了起来,听到武藏这句问话,卫沉下脸来低声说了句「也许是吧」。
「你在说什么啊?你的意思是卫做了什么事吗?可是袭击卫的人不是全都是陌生面孔吗?」
「妈,现在只要有人出钱,就能雇得到这种歹徒,而且,蒙脸意味着是熟人的可能性很大。」
卫从武藏手中接过酒碟,啜了一口冷酒。
「你,难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泰正还以为卫是碰上了无差别杀人的歹徒,可是卫刚才的那句话完全就是一副心里有数的语气。既然知道是谁想杀自己,那么趁早报警不就行了吗?
「事情并不是这样……」
卫从泰正脸上移开视线,右手拿着叉子戳了戳蔬菜沙拉。一瞬间全家笼罩在一团凝重的空气之中,父亲表情严肃地说。
「总之在这里你暂时可以安心了。神谷村是没有那样的歹徒的。」
听到父亲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卫露出一丝苦笑。那如同嘲讽般的苦笑,让泰正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看起来似乎非常颓废,虽然不一会儿他又恢复到往常的笑容,和父亲碰杯喝起酒来。
「话说前阵子,泰正在东京的朋友来我们家作客呢。貌似那人是你的责任编辑对吧。」
几杯酒下肚,脸开始泛红的父亲回忆着当时的事这么说道。卫一瞬间睁大眼睛,紧接着就板起一张扑克脸,把酒碟放在桌面上。
「我没听说过这件事呢……哥哥,长峰先生来找你玩了?」
听到卫那冷冰冰的质问,正在吃餐后冰淇淋的泰正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因为那几天泰正一直在烦恼卫的事,所以长峰来找他玩的事他也完全没有跟卫提起过。说到泰正在东京的朋友,除了长峰以外就没有别人了,所以卫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谁。
「啊,是啊是啊,他是到这边来出差,然后顺便到我们家来玩的。他还让我问候你呢。」
泰正假装出一副正在专心致志地吃杯装冰淇淋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这么回答道。
「哦?……」
卫无趣地低声应和了一声,泰正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吃完杯中的冰淇淋。卫向来爱吃醋,特别是一看到泰正和长峰要好的样子,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这样下去卫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于是泰正连忙带着烈火一起躲进自己的房间里。
在只有风扇的泰正的房间里,即便是晚上还是会很热,所以泰正把窗户打开,让夜风吹进房间来。泰正在地上躺下,烈火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冒汗。
「用你的魔法变凉快一点啊。」
泰正一边摸着烈火的耳朵,一边开玩笑地说道,忽然间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暗号是天。」
以为是武藏来了的泰正这么说道,可是对方没有回应,而是轻轻推开了门。
「什么暗号?地?」
卫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也不管泰正是否允许就擅自走进房间里来。泰正一下子跳起来,抱住烈火正襟危坐。
「干,干什么啊,卫。」
因为现在不想见到他,所以泰正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泰正的这种态度似乎让卫有些不爽,他在泰正面前盘腿坐下。
「没事就不能来吗?哥哥,为什么和长峰见面的事要瞒着我?该不会是做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吧?」
就好像警察审讯罪犯一样,卫严厉地逼问道。
「没,没那回事!我只是迷糊八兵卫而已!啊,你知道迷糊八兵卫这个梗吗?不看时代剧的话可能不知道意思。」
「那种事随便怎样都好啦!话说回来你当真只是犯迷糊?还是故意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卫疑心重重地盯着泰正,完全不把正在呜呜地发出抗议的烈火放在眼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是无辜的。再说,峰峰是我的朋友,见个面有什么关系啊。完全没有向卫一一报告的必要。」
「你和长峰做了什么?没给人家添麻烦吧?」
「没,有,添,麻,烦。我和峰峰是死党,我们还一起爬二鬼山,玩得可开心了。」
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刨根问底的卫让泰正很不爽,于是泰正得意洋洋地讲述起他和长峰爬山的经历。一听说泰正他们去爬山,卫的脸就开始抽搐,他叹了口气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泰正要拉着远道而来的朋友去爬山。
「你就不能带他去其他更有名的景点吗?为什么要去爬那个不起眼的山?我也没听说过长峰喜欢爬山。」
刚才还在一个劲地吃醋的卫,一提到二鬼山就开始抱怨。泰正从没想过要去什么有名的景点。他只想带长峰去看一看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地方。
「二鬼山是圣域哦。也就是时下最流行的能量景点。峰峰也玩得很开心,那天我们过得很充实呢。」
泰正不允许其他人瞧不起二鬼山,所以每次都会和卫发生口角。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了几个回合,卫也觉得这样的吵架实在太愚蠢,于是叹了口气。
「……最近你完全不回我的短信,是因为长峰先生吗?」
卫沉默了片刻,用比刚才更加低沉的声音这么问道。泰正心头一紧,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要是被谁听到了就麻烦了,于是他站起来关上窗户。夜风被阻挡在窗外,安静的室内回响着风扇转动的声音,格外令人烦躁。
「……卫,我说。」
果然还是要跟卫坦白说清楚才行,泰正把烈火放在榻榻米上,膝盖合拢。察觉到卫的眼瞳中摇曳着一抹不安,泰正深吸一口气。
「穣也说要我和卫分手。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就要告诉我们的爸妈。我觉得,这件事多半是小洋告诉他的……」
泰正压抑着声音这么说完,偷偷看了卫一眼。令他吃惊的是,听到泰正这句话的瞬间,卫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卫的这种表情是泰正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是一种压抑着冷酷愤怒的表情,泰正全身冷汗直流。他知道卫听了会生气,但没想到竟会如此愤怒。
「……是吗」
卫低声应了一句,看到卫的眼神露出不寻常的杀气,泰正一下子狼狈起来。
「然,然后我就在烦恼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可以逃跑的话,泰正巴不得立刻逃离这个空气凝重的空间。卫的愤怒甚至让烈火畏怯,它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卫,仿佛在观察什么一样。
「哥哥想怎么办?」
卫表情一变这么问道。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卫真的生气起来的时候并不会大吼大叫,而是将蕴藏在内心深处的愤怒静静地释放出来。泰正全身冷汗淋漓,缩着脖子咽了咽口水。
「不,不知道……」
这种时候一旦说错话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泰正无话可说只能这么回答。卫比自己聪明,说不定他能想到什么好办法,虽然这完全就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行为。
「其实哥哥是想结束吧,你和我的关系。」
看到泰正低着头用指尖摩擦着榻榻米的缝隙,卫不耐烦地这么问道。卫的声音如同刀子一样刺痛了泰正的胸口。泰正能够切实地感受到卫的愤怒还有他那随时可能被切断的神经。卫表面上是在生气,但泰正能感觉得到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哀伤。这种时候,不论是谎言还是敷衍的话语都是没有意义的,泰正决定把自己的心情不加掩饰地坦白出来。
「我喜欢你啊,以前也这么说过……而且做爱很舒服,虽然我和你的心情有点不太一样,但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泰正笨拙地组织着语言,卫看着他,表情柔和了少许。
「但是,如果我们的关系会破坏这个家庭,我会很困扰……」
接着听到泰正这句话,卫轻轻地叹了口气。镜片底下卫的眼瞳正不停地摇曳。
「我不想破坏这个家庭。所以我很烦恼。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泰正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卫则默默地凝视着泰正头顶的旋儿。
「……」
令人尴尬的沉默笼罩在相对无言的两人之间。再这样沉默下去只怕会被沉重的空气所压垮,泰正刚一抬起头,就听到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听到母亲的声音。
「泰正,卫,快去洗澡吧。现在只有你们两个还没洗了。」
听到母亲声音的瞬间,卫凝重的表情立刻松弛下来。泰正抓了抓后颈,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澡。他刚一站起身卫也跟着站起来。
「哥哥,我这只手动不了,想和你一起洗。」
卫那理所当然般的态度让泰正有些吃惊,他不禁睁大眼睛。这么说来晚餐的时候卫也说过洗澡的时候很麻烦。虽然泰正觉得他应该能够一个人洗,但是卫的声音中透着一种无声的压力,令他无法拒绝。
「唔……呃……好吧。」
泰正点了点头,开始准备泡澡。泰正家的浴缸很大,就算两个人同时泡澡也没问题。有时父亲也会和武藏一起洗。但是泰正总觉得,和有肉体关系的卫一起洗绝对有问题。他刚刚才跟卫说过自己被穣警告了,现在卫却故意提议两个人一起泡澡,也不知道卫到底打什么算盘。
一想到这里,泰正胸口就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没办法冷静下来。
将换洗的内裤和睡衣拿进浴室之后,泰正和卫在换衣室里脱下衣服。总是跟在泰正屁股后面的烈火似乎让卫有些在意,但是听到泰正说自己洗澡时烈火一般都在换衣室乖乖等候之后,他便没有再说什么。为了不弄湿绷带,卫用塑料袋包裹住自己的手臂。因为看他脱衣服很辛苦,于是泰正便帮他一起脱。
拉开浴室的门,走进雾气腾腾的浴室中。时值盛夏,浴室里不开窗的话会热得不行。其实泰正是很想开窗,但又担心卫会不会说什么奇怪的话,结果还是没有打开。泰正用热水冲了身子,走进浴缸里坐下,凝视着随后坐进来的卫的身体。卫的背部和大腿可以看到一些被打伤的痕迹。看到泰正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体,卫便解释说这是被人从站台上推下来以及路上被袭击时留下的伤痕。这一道道伤痕如实地描述着卫当时的惨状,令泰正感到一阵不安,这到底是谁干的呢。
在卫的要求下,泰正开始帮卫洗头。对于第一次帮别人洗头的泰正来说,这还挺有趣的。就像理发店里的店员一样,他故意尖着嗓子对坐在泡澡专用椅上的卫说「您觉得哪里痒呢?」直到洗头为止两人之间还算正常,可是开始洗身体之后,气氛马上就变味了。
「这位客人,本店谢绝性骚扰哦。」
就在泰正用沾满泡沫的浴巾替卫擦洗身体的时候,卫的右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向泰正的双丘之间。本来泰正只打算开个玩笑地拒绝,但没想到卫竟然若无其事地将手指伸进紧闭的皱褶之中。
「卫!等,真的快住手啦!」
不管泰正怎么表示抗议卫就是不肯收手,泰正着急起来,挣扎着身体想要和卫保持距离。不料卫竟然用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将泰正的腰拉过来,泰正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卫一口咬住泰正的乳头啃噬起来。如果这里是卫的公寓那还好说,可是这里有他们的父母还有祖父。泰正简直难以相信卫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做这种淫荡的行为,声音不禁开始发颤。
「卫……喂……喂……!」
卫驾轻就熟地将手指伸到泰正敏感点上刺激起来,乳头被牙齿撕扯的同时泰正的腰间不由得一阵战栗。
「要,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至今为止卫从来没在这个家里对泰正做过什么下流的行为,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泰正的大脑彻底混乱了。他只希望卫快点把手指拔出来,但卫的手指却更加激烈地摩擦起内部的甬道。
「后面,很舒服吧……」
卫似乎完全不理睬泰正的抗议,用两条腿夹住泰正的身体低声说道。看着卫下腹部那勃起的性器,泰正知道卫还什么都没做就兴奋起来了。泰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磨磨蹭蹭地犹豫不决,手中的浴巾也掉落在地板上。
「卫……我们不能做这种事,穣他……」
刚才明明说过这番话的,可是卫却毫不介意地将手指伸进泰正的后穴中,激烈地摩擦起来。在无数次的执拗的爱抚下,泰正的下半身也慢慢改变了形状。都怪这过于敏感的身体,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身体却轻而易举地沦陷在快感中。不过是被刺激后穴而已就勃起,面对这样的自己泰正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不想被发现的话,那就别发出声音。」
卫压低声音这么命令道,虽然觉得这实在太不讲理,但泰正也只能用手捂住嘴巴。卫先把手指从泰正的后穴中抽出来,用另一只手取了一些沐浴液,然后再将涂满沐浴液的手指伸进甬道中。
「呜呜……嗯嗯……!」
接着他又把另一根黏滑的手指伸了进去,有些粗暴地撑开甬道的内壁,卫那修长的手指随心所欲地在甬道中摸索。每次卫戳中某个特别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泰正就会忍不住胸口直颤抖。染上一层淡淡的情欲之色的肌肤,还有坚挺的乳头看起来特别诱人,每当卫用舌头挑拨乳头,泰正的下半身就会一阵充血。
「泡澡时间太久,搞不好妈会过来看情况呢。」
卫一边响亮地摩擦着泰正的后穴,一边说出可怕的预言。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的话,卫会怎么办?要是被人看到这种场面,说不定那些曾经把卫当成乖孩子来看待的大人们会鄙视他啊。泰正本来就是废柴,所以父母对他也没抱有什么期待。但是卫不一样,卫是个可靠能干的孩子,有他三门家才有今天的地位。
「卫……」
不知道卫真实的心情,泰正只能弱弱地发出这种没底气的声音。穣那件事也是,难道两人的秘密暴露出去他也无所谓吗?
「……唔,啊……!啊……!」
想知道卫的真心,但身体却像拒绝思考一样一瞬间变得火热。耳边回响的是摩擦甬道时传来的淫靡响声,全身颤抖得无法停下。勃起的性器尖端溢出透明的汁液的同时,泰正感到一阵强烈的射精感。整根没入甬道中的手指来回摩擦着内壁,泰正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了。
「够了……声音……忍不住……了……啊……!」
就算拼命地用手捂住嘴,在汹涌的快感下娇喘声也还是会泄漏出来。泰正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卫,卫突然将手指抽出来。
「哥哥,在我身上坐下来。」
卫声音沙哑地命令道,泰正虽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他跨在卫的腰间,双手搂住卫那满是泡泡的肩膀。
「很好,慢慢来。」
卫用手指撑开泰正的后穴,慢慢地诱导着泰正坐下来。泰正紧张而小心地把腰往下沉,并感觉到卫勃起的性器正抵在入口处。
「哈啊……哈啊……啊……!」
卫的硬物一点点推进泰正的体内。泰正一点点地把身子往下沉,使两人的肉体结合在一起。
「呜……哈啊……呀……呜呜……」
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往下沉,最后卫的性器总算完全没入泰正体内。又粗又硬的热块在泰正的体内蠢蠢欲动。泰正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习惯了接纳男人的性器,以至于脑子都被麻痹了。
「我会专门瞄准你的敏感点的……」
卫在泰正耳边用粘腻而色情的声音低声说道,刚说完他就猛烈地抽插起来。他一只手扶着泰正的腰大力抽送着性器,两人身下的椅子被摇晃得嘎吱作响。
「啊……啊……!啊,哈啊……!」
性器在体内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泰正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浴室和茶水间虽然相隔有一定距离,但是万一被家人听到那就麻烦大了。可是明知如此,泰正还是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是嫌椅子声响太大,卫从浴室专用椅上站起来,让泰正躺在地板上,再次将性器挺进泰正体内。
「哈啊……哈啊……哥哥,怎么样……?舒服吧?是不是想射精了?」
卫没受伤的那只手支撑在泰正身边的地板上,在保持四肢不动的情况下努力地摆动着腰。泰正的两条腿缠在卫的腰间,极致的快感让他舒服得眼角流下泪水,呼吸越发急促。每当性器撞击在体内的某一点,泰正都会舒服到大脑一阵空白。为什么肛交会这么舒服呢。泰正一脸恍惚失神的表情,在地板上颤抖着四肢。
「呀……啊……!」
再也忍耐不住的泰正终于一口气冲上了顶点。在卫的抽插下来回摇晃的性器尖端,一大股精液喷涌而出。精液溅得到处都是,不仅飞溅到小腹和胸部,甚至还溅到了脸上,看来泰正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光靠刺激后穴就能射精。
「哈……哈啊……哈……!」
射精后甬道依然被大力贯穿,泰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到泰正在抽插中射精,卫似乎更加兴奋了。
「明明这么有感觉……你能说结束就结束吗?」
卫一边喘着气一边恶作剧般的说道,泰正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腰。
直到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才稍微理解了一些卫的心情,内心不由得一阵动摇。就算两人之间的秘密暴露,卫也绝对不愿意结束与泰正的关系。
「不……啊……啊啊……!」
体内的律动越来越激烈,接纳卫的性器的部位仿佛火烧一般炙热。就在泰正开始害怕自己的后穴会不会被弄坏的时候,卫一口气把性器抽出来,在泰正的大腿上射精,把一大股的精液溅洒在泰正的肌肤上。
「哈啊……哈啊……哈啊……」
卫肩头上下起伏,不停地大口呼吸,凝视着泰正。泰正仍是一脸恍惚的表情躺在地板上。高潮过后体内依然遭到不断刺激的结果,那便是久久无法褪去的快感。
卫拉着处于忘我状态中的泰正的手让他站起来,擦洗掉残留在彼此身上的污渍。那之后两人一言不发地弄干净身体,走出浴室。 看到等候在换衣室的烈火,不知为何泰正内心一阵动摇,竟不敢直视烈火的眼睛。而烈火则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注视着泰正。
(糟了……屁股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刚才射过一次精,但是臀部只要稍微动一下,甬道深处就会隐隐发疼。泰正趴在被褥上扭动着身体,回味着刚才在浴室中的行为。被卫的性器长驱直入的感觉,如同野兽交媾般的喘息,令大脑彻底麻痹的强烈快感。仅仅是回想起来感觉就要勃起了。
意识到自己的大脑变得越发奇怪,泰正连忙给风扇定好时间,盖上毯子强迫自己睡觉,烈火则在他的脚边蜷成一团睡得正香。
那天晚上,泰正睡得很不舒服。全身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意识总是在半梦半醒间徘徊。
当时他正在做梦,梦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于是泰正呻吟着睁开眼睛。当他发现自己的背上真的趴着一个人的时候他被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嘘!」
嘴巴被人用手捂住,泰正立刻明白过来入侵者是卫。卫趴在泰正身上,用身体压制住泰正,正打算动手动脚。
「不……是……吧……!」
睡裤还有内裤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脱下丢在一边。泰正还没来得及反抗,男人的硬物就已经缓缓钻入了后穴之中。黑暗中,卫的呼吸声回荡在泰正的耳边,泰正完全莫名其妙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卫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插入到最深处。
「毕竟刚刚才做过……一下子就进去了呢。」
耳边响起卫的轻声低语,紧接着腰部就被猛地顶撞了一下。泰正惊得浑身一颤,向烈火投去求助的目光。
烈火就在两人旁边,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泰正和卫,那眼神仿佛像是在观察泰正他们的交合一样。知道烈火不会阻止卫,泰正内心更加动摇,在被褥上挣扎起来。
跑到泰正房间夜袭的卫似乎完全不考虑泰正的心情,自顾自地律动起腰来。这种与往常的卫大相径庭的做法让泰正很是困惑,然而卫却一边浅浅地抽插一边轻声笑道。
「我戴着避孕套啦……不会弄脏里面的。刚才那一下子怎么够呢,再陪我玩一会儿吧。」
卫咬着泰正的耳朵说道。一般来说,卫和泰正做爱时都不会戴避孕套的,但是今天却戴着。泰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卫,只能在卫的身下蜷缩起身子。卫跪在地上,从背后把泰正的腰抱起来,保持匀速地贯穿着泰正的内部。事已至此,除了等卫射精之外没有其他法子,明白了这一点的泰正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默默地忍受了。
「嗯……嗯……呼……呼……」
断断续续的抽插让泰正的呼吸声开始变得凌乱。在持续的刺激下,热量慢慢扩散到了全身,泰正颤抖着身体,瘙痒难耐的感觉才稍微好转,卫又再次把性器插进来,腰部越来越沉重。
泰正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虽然相隔一段距离,但是如果声音太大的话,家人们绝对会被吵醒,并且会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泰正把脸埋在枕头上,满脸通红地祈祷着卫快点结束行为。
「真是叫人不爽啊……这种在忍耐的感觉……」
卫停止了腰部的律动,冷冰冰地说道。卫把手伸到前面,握住泰正那因为勃起而湿漉漉的性器。泰正一瞬间屏住呼吸,紧接着卫便开始温柔地摩擦起他的性器。
性器被握在手中的同时,卫又猛地把腰往前一顶,性器擦过最敏感部位的瞬间,泰正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卫的性器。
「你喜欢这里吧……我知道哦,哥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知道。这里,哥哥特别喜欢我这么摩擦这里对吧?」
卫小声地一边说着一边抽插着性器在甬道中打转。卫说得没错,每次他一这样做,泰正就会舒服地腰部不停抽搐,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喘。
「嗯……嗯……啊……!」
卫不再像刚才那样保持匀速的律动,而是时缓时急地刺激着内部。黑暗中,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室内淫靡地回响。泰正满脸红潮地把头埋在枕头上,嘴角挂着津液,卫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他的四肢一阵抽搐。
「呜……呜……」
如果是平常的话,卫应该早就高潮了。大概是由于戴了避孕套的关系,过了很久卫还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也许时不时会隐隐作痛的手臂也是让他无法集中精力的原因之一吧。泰正已经全身热得不行,溢出的精液也将被褥弄湿了一大片,他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但他始终没有射精,只是不断地从性器尖端溢出粘稠的液体。
「弄得这么脏……妈一定会生气的吧。」
看到被褥上的痕迹,卫露出阴暗的笑容。
「你想让我爱抚你的乳头吧,想的话就把衣服掀起来。」
泰正一心想要快点结束行为,但卫却像是故意在考验他的耐心一样就着结合的姿态停止律动。泰正一边喘着气,一边乖乖地将睡衣撩起来。卫在他背后发出一声轻笑,接着把右手伸过来。
「……呼……呼……!」
卫开始用指尖撕扯乳头,然后来回揉搓。随之而来的酥麻感让泰正舒服得眼神恍惚。以前乳头明明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最近变得越来越敏感。泰正把头埋在被褥上,臀部高高地翘起,坚挺的乳头时不时在毯子上来回摩擦,那种感觉更让他觉得羞耻。
「嗯……嗯……」
虽然刺激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但是不插入的话后穴反倒会瘙痒难耐。看到泰正终于忍不住摆动起腰来,卫戏谑般地紧紧捏住泰正的乳头。
「嗯嗯……」
虽然被捏得有些疼,但是快感更凌驾于疼痛之上,泰正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战栗,他趴在地上回过头来,只见卫正用充满情欲的眼神视奸自己。
「只用右手的话,没办法满足哥哥呢……」
卫歪着嘴唇笑了,右手松开泰正的乳头,再次摆动起腰来。也许是刚刚暂停了一阵子的缘故,内部的敏感程度再一次提高,泰正差点失去意识。拼命地压抑着娇喘声的他只能发出近似悲鸣般的呻吟,腰使不上力,内部不停收缩,紧紧夹住卫的性器。感觉自己似乎高潮了,但快感却永无止尽般源源不断,泰正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呀……哈……哈啊……哈啊……」
卫持续不停地侵犯着泰正的身体。泰正甚至开始担心卫是不是想一直做到被家人发现他们俩的行为为止,朦朦胧胧中,泰正绞尽脑汁地试图读取卫的感情。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卫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在父母和武藏面前一如既往地保持平常表情的卫,一到晚上就会来到泰正的房间侵犯泰正。害怕被家人发现的泰正虽然劝阻过好几次,但卫就是不听,为所欲为。
以前也曾经有过这种经历,卫这个人一崩溃就会沉溺于性爱之中。这次他之所以会胡来,多半是因为听泰正说穣在威胁他们吧。那或许就是唤醒了卫内心的阴暗冲动的罪魁祸首。
卫或许认为,索性把秘密公开,这样的话穣的威胁也就失去了意义。虽然这在泰正看来是很不可理喻的行为,但是从卫的行动模式来看,泰正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濒临崩坏的局面让泰正日渐憔悴。这样下去会被家人知道的。泰正希望在秘密暴露之前圆满收场,关键的卫却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看来他已经做好和穣绝交的心理准备了。
「那我们先走了。」
那天,为了检查卫的伤势,卫和父亲一起出门去医院。邻村有一家拥有外科门诊的医院,开车去的话路途有些遥远。因为这段时间卫老是把自己关在家里,所以久不久让他出去一下泰正也觉得放心。关于这点,母亲似乎也有点在意,说「就算是受了伤,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面也不好吧」。
父亲和卫不在家的时候,泰正和母亲在柑橘园里做农活,吃完午饭之后,泰正和烈火一起去了二鬼山。因为他想求二鬼山的山神帮帮忙,让已经处于崩坏边缘的卫恢复正常。
在去往二鬼山的途中,泰正下意识地避免与穣碰面,要是卫回老家的事让穣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会去找卫确认那件事的吧。假如真的碰面的话,那就谎称自己和卫已经分手。但是泰正不擅长说谎是村里人公认的,所以他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够骗过穣。
说到谎言,泰正通过这一次的经历深切地感受到卫是个多么会撒谎的人。卫在父母们的面前他总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就算夜晚和泰正做过再下流再淫荡的事,第二天早上他也肯定会一脸若无其事地和母亲讨论天气之类的话题。反倒是泰正,只要前天晚上被卫抱了,那么第二天他就绝对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吃饭的时候也安安静静。以至于最近父母和武藏都在担心泰正怎么越来越没精神。
「会变成这样都是穣的错……不不,说到底是把秘密说给别人听的小洋不好!」
走在路上的泰正越想越火大,愤愤不平地掏出手机。再说,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的人是卫,为什么最头疼的人反而是泰正自己呢。
为了追究把秘密泄露给穣的责任,泰正拨通了洋平的电话,谁知电话不但没打通,还听到语音提示说这个号码现在已经无人使用。洋平是什么时候换了电话号码呢。
泰正仿佛遭到晴天霹雳般地垂下肩膀。一直以来,洋平每次换号码都会立刻通知自己,就算是搬家了他也会把自己的新家住址告诉泰正。没想到洋平竟会这样对待自己。恐怕自从知道泰正和卫的关系之后,洋平就打算和泰正绝交了吧。那个时候虽然洋平鼓励安慰了自己,但他的内心其实是觉得泰正他们很恶心才对吧。所以他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穣,还断绝了联络方式。
(谁都不会为我们的关系而高兴……)
一想到这里泰正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伤感,走路的速度也渐渐放慢。他耷拉着脑袋走在路上,烈火则在一旁摇晃着尾巴抬头看着他。
「我的朋友就只剩下你一个了……」
虽然烈火一直在观察泰正和卫的情事,但是它对泰正的态度却没有丝毫改变。一想到这里泰正就忍不住眼眶一红,伸手擦了擦眼角。虽然对方只是一只妖狐,这么想有点奇怪,但是对现在的他来说,烈火的存在的确是唯一的救赎。
忽然间感觉到红绿灯对面闪过一个酷似洋平的男人的身影。泰正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男人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随后扬尘而去。泰正心想该不会自己是看走眼了吧。
虽然泰正有些在意那个男人,但他没办法追上车子,只能继续往二鬼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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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 無題
我很介意“鬼花”怎么成了“神花”呢。
辛苦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