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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上香的队伍很短。大概是因为来上香的主要人物已经走了吧。
像春日组这种正在争夺东京霸权的大组织,本来应该在二当家的守夜仪式上大摆宴席,那些有头有脸的黑帮大人物们在宴会上觥筹交错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是这一次,由于及川方面所施加的压力,躺在病床上的春日泰三也终于有所屈服,把守夜仪式办得意外的朴素。而且是在距离都心比较远的八王子的一家小小的寺庙里举行的。
麻生上衣的袖子上缠着黑纱,站在上香队伍的最后。虽说韮崎是黑帮干部,但他毕竟也是受害者。现在麻生的工作是逮捕杀害受害者的嫌疑人。当着受害者的灵位报告自己抓捕凶手的决心,这是自从麻生加入一课时起,就从上司那里学到一种的职业习惯。
虽然麻生没有时间慢慢欣赏韮崎的遗照,但是他依然觉得照片上微笑着的韮崎看上去非常平和。实际上,这也许是他第一次看到韮崎微笑的模样。
他对韮崎说,我一定会抓住杀害你的人。你也要在地狱里对那些被你杀了的人赔礼道歉哦。
照片中的韮崎一语不发,只是看着他微笑。
山背以及麻生班的其他成员都已经不见人影了。寺庙的停车场上停着几辆四课成员所乘坐的警车,但是麻生并不打算去跟他们打招呼,直接走出了寺庙,向JR车站走去。
几名身着丧服的男男女女正走在麻生的前方不远处。他们看上去并不像是黑社会的人。那几个人的年龄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应该是韮崎学生时代的朋友之类的。虽说曾经是朋友,但韮崎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黑帮干部,而他们来参加这样一个男人的丧礼,想必也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麻生本来并不想跟在他们身后,但是因为他本来走路就比较快,所以渐渐地跟这些人缩短了距离,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也就是说。”
其中一个女人对身旁的男人问道,“这个世上就不存在纯粹的恶了吗?只是因为想杀人就杀人,这怎么可能呢?”
“不,谁能断言绝对不存在这样的人呢?实际上,有的小偷的确是纯粹为了偷东西而偷东西。”
“卡缪所描写的世界说到底只是小说而已。”
“韮崎并不是卡缪派的啊。”另外一个男人说道,“他是萨特派。”
“是保尔·瓦雷里才对吧?他的毕业论文写的是瓦雷里哦,我记得。”
“森川跟韮崎交往过对吧?”另一个男人似笑非笑地压低声音道,“说真的,你不怕他吗?”
“并不怕啊。因为我又不知道他是黑帮老大的儿子。那个人刚入学的时候并不是姓韮崎。我记得是大二的时候吧,他说他入了父亲的户籍,所以就跟着改名了。就连这件事他也没有详细跟我说过。”
“你不是因为这个跟他分手的?”
“不是啊。”女人轻轻一笑,“我是被他给甩了。虽然当时我很受打击……但是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没跟他分手的话,那现在我可就麻烦大了。”
“搞不好就成了黑帮老大的夫人了。”
“好厉害啊。”另外一人悄声说道,“我们前面的那群人,绝对是黑社会吧,长相都跟常人不一样。”
“今晚上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黑社会的啊。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挺有风度的。”
“就算是黑社会,只要地位高了也会变得风度翩翩的啦。不过你看,停车场前面不就站着五六个泡面头吗。”
“不过今天来的还有明星呢,我真是被吓到了。要是上了「FOCUS」或者「FRIDAY」的话怎么办啊。”
“难道就因为是黑帮人士的丧礼,明星就不能来参加了吗,媒体也不会这么不通情理啦。事实上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不就来了吗?”
“但是三井和村田就不肯来呢。还有山口和河野,不过她们是女的嘛,不来也可以理解,毕竟她们都有老公了,但是男的不来就有点冷血了吧。”
“没办法啊,因为大家都怕黑社会啊。而且八王子真的太远了。”
他们说话声很大,就像一群聒噪的学生一样。也许他们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各自扮演着理性的成年人,但是一与学生时代的朋友们聚在一起,整个人的心境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
韮崎也曾经有过青春,有过和他一起度过青年时代的朋友,也有过恋人。
我死了以后,会有多少我学生时代的朋友来参加我的葬礼呢。
麻生心不在焉地加快了步伐,超越了韮崎的那群年轻时代的朋友。
我的学生时代。
剑道,剑道,剑道。麻生很少去上课,以致于现在他连同班同学的名字和长相都几乎记不起来了。他只是勉强凑齐了最低限度的学分,而且还是到处找人替他签到才保证了出席率。而且他是不能留级的。因为剑道部内部有规定,大一大二的学生如果因学分不足而留级的话,就必须退部。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挤出时间来睡觉都已经很了不起了。每天一大早,他要赶到道场去参观前辈们的练习,然后在前辈们的监督下进行训练,训练结束后要洗衣服,做扫除。如果需要的话,还有可能被前辈们叫出去参加会餐。因为低年级要帮前辈拎包,还要负责把前辈送回家里,所以自己要是喝得烂醉的话那就糟糕了。
说得好听一点,这叫生活充实,但是真实的情况是因为太忙,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东西。每次快要考试的时候,他就几乎没有时间睡觉。每个低年级学生的忙碌程度都由与他所搭档的前辈的气量来决定,有的前辈会耍流氓般地故意在考试前夕塞给后辈成堆的杂活去干。所幸的是,及川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
及川是个喜欢独处的男人。
训练的时候他也几乎不跟别人一起。麻生很喜欢每天早上,在沐浴着清晨阳光的道场里静静看着及川一个人默默地挥刀的样子。作为一名大三学生,及川已经连续获得了两次大学生选手权的冠军。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及川都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不是麻生在高中联赛曾获得过个人综合第三名的优异成绩,他也不可能与及川搭档,得到他的指导。及川对使唤麻生并没有太大兴趣,他反倒喜欢让麻生来做他的训练对手。与麻生同时入部的新生当中,有的人因为受不了前辈的折磨而退部,也有的人因为殴打了搭档的前辈而被遣返回老家。整个剑道部的上下关系就是这样的壁垒森严。虽然及川对麻生的教育方式非常严格,但是他从来不会在宴会上要求你大跳脱衣舞,也不会明知你不能喝酒还一个劲地猛灌,这种野蛮的行径向来是与他无缘的,因此麻生觉得自己能够与及川搭档也许是件很幸运的事。至少他的同辈的确都很羡慕他。及川从来不会多费唇舌去解释原因,一旦对方做了什么令他不爽的事,他就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揍人。以前麻生对武具的管理和维护很粗心大意,他是被及川揍了好几次之后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被揍。当他注意到这一点并主动道歉之后,及川才原谅了他。及川不会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毫无意义地揍人。但是他也绝对担不起温柔二字。有时候喝多了,他也会跟其他高年级学生一起拿低年级的人当乐子。
麻生很敬佩,也很崇拜及川的剑术。但是对于及川这个人,麻生其实是搞不太清楚的。当时,麻生和其他低年级学生一样,脑子里想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盼着高年级的人赶紧毕业,期待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够拥有「奴隶」。
实际上,在三年级毕业,一年级的新部员进来的时候,麻生的确是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他也曾想过有事没事就使唤低年级的人去做这做那。但是,这种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很快,麻生就被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围着自己打转的这种生活感到了厌倦,他给了后辈很长的自由时间。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呆着反而比较轻松。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过来,也许当时及川也是这么想的。及川在这点上与自己很像。说来说去,到头来还是觉得一个人最好。
及川唯一一次在他面前示弱,是在那天晚上。那是即将决定及川是否能获得大学生选手权三连霸的大赛前夕。
当时及川正处在低潮期。一直陪在他身边训练的麻生也明白这一点。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知道这次也许及川要输了。及川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论面临怎样的状况,都能临危不乱。而他的那把柔软而又坚韧的剑,那一夜却莫名的僵硬而紧绷,仿佛一个不注意就会被生生折断一样。
及川在道场正中央打坐,麻生则正座着注视着他。
那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夜晚。平时的这个时候,坐在道场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喧嚣,可是唯独那天晚上,整个世界都彻底的安静了。
“输了也无所谓。”
忽然间,及川这么说道。麻生惊讶地抬起头来。
及川:“麻生,如果我输了,你会笑我吗?”
怎么会,麻生心想,实际上他也是拼命地摇了摇头。确实,他怎么会笑话及川呢。
及川笑了:“再怎么一直赢下去,人总有一天会输。所谓的胜负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够直到死为止永远只胜不败。”
也许及川并不是为了说给别人听,那个时候,他只是在与自己对话。
不知不觉中,麻生已经渐渐听不到身后的对话声。他转过身去,韮崎的那些同学们早已不见身影。
自己是走错路了吗?麻生轻轻咂舌。要去车站的话,应该在上一个路口处拐弯才对。可是他又懒得走回去。往前走再拐弯应该也能走到同一条路上吧。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转过路口,看到的却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没有轮胎的车,也许是被违法丢弃的废车吧,就这么静悄悄地沐浴在月光之下。
发动机罩上坐着一个人,正在那儿抽着烟。氤氲的烟雾静悄悄地融入那夜色之中。
麻生缓缓地向那人走了过去。
“山内。”
麻生说道,但山内并没有转过头。
麻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这是走错路了吧?”山内一笑,“我也走错了。”
“你是坐电车来的吗?”麻生有点意外地问道,“你不开车?”
“你就知道装傻。”山内呼地吐了口烟,“这种时候如果因为超速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原因被抓了的话不就麻烦了嘛。”
“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被抓。”麻生笑了。“你要是因为违反道路交通法被抓了的话,顶多也就是被检察官鄙视一下吧。也许人家会吐槽你不知道机灵一点吗之类的。话说,山内,烟头要捡起来带走。”
山内:“你是女老师吗?”
麻生:“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你不知道你这么做才比较危险吗?如果随手乱扔没熄灭的烟头的话,算是纵火未遂。”
山内低头看了自己丢的烟头一眼,确实有些还没熄灭,于是只好不情不愿地跳下来,用脚踩了踩,再把烟头拈起来塞进上衣的口袋里。
“乖,真听话。”麻生下巴一扬说道,“去新宿吧,我们一起。”
“你在逗我吗,大叔。我为什么要跟条子一起坐电车啊?”
“反正你也是要回去的吧。我想顺便问你一些事。好啦,走吧。”
麻生走了出去,山内也跟在他身后。起初山内与麻生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是很快他便快步走了上来,超过了麻生,蹦蹦跳跳地走在麻生的前面。从背影看,山内的腿显得特别修长,他一边走一边灵巧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麻生:“你的秘书把我叫到她家,还舔我的耳朵。”
“谁叫你自己送上门的。”山内似乎不为所动,“原谅她吧。环就是个变态。一看到脏兮兮又好色的中年大叔她就情不自禁了。”
麻生:“她说杀死韮崎的是江崎达也。”
山内:“哦。”
麻生:“你没兴趣吗?你不恨杀了韮崎的人吗?”
山内:“达也是不可能下得了手的。”
麻生:“你认识江崎达也?”
“何止认识。”山内笑了,“我还跟他睡过,不过是3P。”
山内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期待麻生会作何反应。麻生忍着没咳嗽出来,他绝对不容许自己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
山内:“说起来,达也给我打过电话哦。”
麻生:“他说什么了?”
山内:“问我要不要和他签合同。还说一个月给他三十万就行。”
麻生:“那你打算怎么办?要包养他吗?”
山内:“我对小鬼没兴趣。而且达也想要的不过是那台法拉利罢了。这我就无能为力了。达也还以为我能继承那辆车呢。”
麻生:“韮崎生前有这样答应过你吗?”
“怎么可能。”山内又笑了,“诚一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有形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他死的时候也没留给我什么东西。”
麻生:“遗书明天就要正式拆封了。”
山内:“那跟我没关系。”
麻生:“长谷川环为什么要跟我说江崎达也是凶手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
山内:“我不是说了吗。环是个变态,她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然后呢,你们上床了吗?”
麻生:“我对小鬼也不感兴趣。”麻生一边走一边掏出香烟,“那个女人说她跟韮崎有仇。说她因为父亲的欠债而被被迫卖身,妹妹还自杀了。然后她就计划去杀韮崎,结果反被韮崎弄得只剩下半条命。”
山内:“你不会真信了这话吧?”
麻生:“不信。我觉得太假了。但是我觉得那女人恨韮崎这一点多半是真的。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
山内:“没啥看法。不过与其说是达也杀了诚一,倒不如说是环杀了诚一更有说服力。”
麻生:“江崎达也的女朋友被韮崎卖到风俗店,这是真的吗?”
“这么说来,好像是有人这么说过。”山内那样子似乎并不是在装傻,而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达也是真的很喜欢女人,他经常背着诚一到处勾搭女人。我警告过他好多次,说一旦被发现的话他会没命的,可他就是忍不住。”
麻生:“真是搞不懂啊。既然他这么喜欢女人,那为什么还要去卖屁股呢?”
“就像素食主义的肉店一样。”山内嘿嘿一笑,“其实卖屁股的人里面有很多都是直男。风俗店也喜欢雇佣直男。”
麻生:“为什么?”
山内:“因为gay会挑符合自己喜好的客人的生意做。而他们与顾客之间一旦动了真情,就会产生各种麻烦。但如果是直男的话,就可以把跟客人睡觉这件事当成一桩交易,不会与顾客产生恋爱纠纷。我当初还在那条街上班的时候,据我所知,从事这一行的人当中本身就是gay的少到屈指可数的地步。”
麻生:“这是真的吗?”麻生看着山内的背影问道,“你真的卖身了吗?”
山内倏然一转身,说道:“你没资格教训我吧?做男妓又不违法。”
“这与违不违法没关系。”麻生忽然有点恼火,道:“你本可以重新做人。为什么不好好振作起来?”
“你这人说话还是这么唯我独尊呢。”山内耸了耸肩,“你所说的重新做人指的是什么?该不会是指一出监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大学,把没写完的论文写完提交,然后进入内定的公司上班之类的吧?就算是你也不会说这种傻话吧?”
麻生:“就算前路艰难,肯定也有走下去的办法的,我想说的只是这个意思而已。我做这一行这么久了,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生,我也知道对于被判处实刑的人来说,外面的世界是非常残酷的。但是你还年轻,脑子又好,还接受过高等教育。除了卖身以外,你肯定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山内:“你要是真这么想的话,那就自己进监狱去试试看啊。”
麻生:“山内。”
“你好烦啊。”山内一脚踢飞脚边的空罐,“你好烦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逮捕过的家伙没有改过自新不在社会的某个角落辛苦打拼过日子你就不爽吗,就算你是条子,这也太无理取闹了吧?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然后就把我忘了不是吗?那你就永远这么忘记下去。不要想起来!心情好的时候才想起我,我很困扰的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关心我是不是改过自新的话,为什么当初我出狱时你不来接我?你连我什么时候进监狱的都不知道,事到如今却摆出一副恩人的面孔对我指手画脚,没搞错吧你?啊?所谓的条子,就是在大街上无意中碰到自己以前逮捕过的家伙也要装作没看见,这才叫做体谅吧?而你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超越了多管闲事的范畴,根本就是故意惹人心烦!”
“我并没有想惹你心烦。”麻生追上去说道,“如果刚才的话让你不舒服那我道歉。但是,要回归正途只能趁现在,我只是想这样说而已。至于你是为什么去卖春,又是因为什么跟韮崎认识,如果你叫我别问那我就再也不问。但是今后的事不一样。韮崎的葬礼结束以后,认真地考虑一下金盆洗手的事吧。”
“所以说。”山内笑了出来,“所以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到底有什么权利?”
麻生:“这不是权利的问题,是因为我在意。”
山内:“为什么?”
“因为我无法相信!”麻生心烦意乱地大声吼出来,“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只能这么想。你……你变化太大了。虽说人生在世,变化是肯定会有的。进过监狱的人,人生不发生变化那才叫奇怪。但是,你的变化太不同寻常了。”
山内:“不同寻常?”
“我说不好。”麻生一边走一边摇头,“我不擅长语言表达。但是,我只知道你在勉强自己。”
山内:“你是不是在看有线电视台重播的青春怀旧剧?”
麻生:“我家没有有线电视。”
山内:“就是那个对做了坏事的孩子说‘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不要自欺欺人’之类的,讲橄榄球的那个。”
麻生:“都说我没看了。”
山内:“你和里面的那个笨老师简直一模一样。”
麻生:“原来你有意识到自己在做坏事啊?”
“才没有呢。”山内坏坏地一笑,“我没兴趣评判善恶。就算我不去评判,法律也会评判,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简单了。被抓了就是坏的,没被抓的就不是坏的。事实上,我做生意还没从来没被抓过,这说明我做的生意并不是坏事。”
“我可以最后问一个问题吗?”前方已经可以看到JR车站,麻生放慢了脚步问道,“你除了做生意以外,还做过韮崎的搭档吗?”
“你的意思是……”山内又停下脚步,“是问我有没有杀过人?”
山内低着头笑了笑:“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你NO啊。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麻生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问看。仅此而已。”
“哦,这样。”山内低下头去,“刑警先生,那我先走了。”
麻生:“你不坐电车吗?”
山内:“你坐的话我就算了。拜拜。”
“等等。”麻生连忙抓住山内的手,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山内那身礼服下的肢体非常的紧致结实,“你要去哪儿?”
山内:“去哪儿都行吧。我才不要跟条子一起坐电车回家呢。我已经回答了关于环的问题了,你也差不多该放过我了吧?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其他事?刑警先生?”
麻生:“我们去哪儿喝一杯吧。”
山内:“为什么?”
麻生:“就当是开斋,陪我喝一杯吧。”
山内:“你这个税金小偷,差不多得了啊。想喝酒的话等抓到杀害诚一的凶手再说吧。”
“听说你酒精中毒。”麻生松开山内的手,“我听及川说的。他说你每天喝酒就跟牛饮似的。反正你都喝这么多了,再多喝一点也无妨吧。”麻生看了一眼手表道,“现在距离末班车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在附近喝一杯吧。我用经费请你喝。”
山内:“你的经费不就是我交的税金吗!”
麻生:“别担心。我也交税金的。你不肯跟条子一起坐电车,那坐在一起喝喝酒总可以吧?”
山内:“你这大叔怎么这么缠人啊。你明明说了只问一个问题的。”
“我后来又想起来了嘛,我还有别的问题想问问你。啊啊,就那家吧。”麻生冲着一家居酒屋连锁店的看板扬了扬下巴,“这家的话,就算你喝成一滩烂泥,我的经费也负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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