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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ewell S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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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圣夜 1995.10 -6- ⑧
8


“是你自己想喝吧?”看到麻生一口气喝了半杯酒,山内也一口喝光了手中的冰镇金酒,“居然拿我来当借口来公款吃喝,你这章鱼条子。”
麻生:“别碎碎念了,你刚才因为酒喝光了所以很不爽吧?怎么样,酒精下肚之后稍微平静点了吗?”
山内:“这么廉价的酒,一泡尿出来就没了。何况还是陪条子喝,真他妈难喝。”
麻生:“你这人,不但性格变了,说话也变脏了啊。对,这点最奇怪。你不是关西人吗?为什么说话是江户腔?”
山内叫住经过他身边的店员,点了第二杯酒,然后又将空酒杯里剩下的一块冰含在嘴里,咬得咯嘣响。
山内:“因为诚一讨厌关西腔。”
麻生:“为了韮崎,你竟然连说话腔调都改了吗?”
山内垂着头,幽怨地瞟了麻生一眼,“因为不听话就会被杀,我也没办法。”
麻生:“所以是不情不愿吗?”
“那倒不是。”山内轻轻一笑,“毕竟我对关西腔没什么执着。”
麻生:“你这身材也是投韮崎所好?”
山内:“身材?”
麻生:“你这身肌肉。特别是手臂。虽然看上去很细,但看得出来是练过拳击的。”
山内:“哟,这都被你瞧出来了?”
麻生:“是韮崎叫你去练的吗?”
山内点点头。
麻生:“看来韮崎很热衷于改造你嘛。我终于明白我刚才想说什么了。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主观意愿而改变。是韮崎改变了你。所以看上去很怪……我听及川说,你差点就被韮崎杀了对吧。而且还是两次。你其实是想要逃离韮崎,对吧?”
山内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店员送上来的金酒抿了一口。麻生没有再问下去。他认为山内的沉默已经替他作出了回答。


“不管你和韮崎之间发生过什么,韮崎已经死了。一切都结束了。”麻生也点了第二杯,继续说道,“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认真听好了。韮崎的葬礼结束之后就金盆洗手吧。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个世界的规矩,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暴对法(暴力団対策法),只要你真心想退出,也不是没有可能。及川不也这样建议过你吗?”
“可以是可以。”山内低声嘟哝道,“可是我金盆洗手之后能干嘛呢?”
麻生:“你有钱,做做生意什么的,干啥不行?”
山内:“我现在也在做生意啊。”
麻生:“我是让你去做其他正经生意。你们EAST兴业所谓的生意跟欺诈、恐吓、巧取豪夺之类的有什么分别?”
“你这大叔也太没礼貌。”山内放下酒杯道,“也行,不过金盆洗手这件事要等你找到杀了诚一的凶手之后再说。”
麻生:“我找到了杀害韮崎的凶手,你就肯金盆洗手吗?”
山内:“可以考虑一下看看。”
山内掏出一根烟,是登喜路的薄荷醇香烟,看来他特别喜欢抽这个。
山内:“不过,要我金盆洗手的话,你也得辞职,你愿意吗?”
麻生接过酒杯,又一口气喝了半杯:“我没钱,不做警察就连温饱都没法保证了。”
“我包养你啊,一个月五十万还有奖金。”山内贱兮兮地笑着,把嘴里的冰块咬得咯嘣响,“你和达也不一样,不受女人欢迎,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你在外面拈花惹草。”
麻生:“很感谢你的提议,不过我也有我的个人喜好。不好意思,我对没有胸的人不感兴趣。而且我现在也不缺床伴。”
“听你这口气,你是有女人了?”
山内眯起双眼看着他,麻生忽然感到了不安。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知道槙的存在。
麻生:“没有。我没那个时间也没有钱。”
“话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山内把上半身凑过来,“你老婆为什么跑了?”
麻生瞬间有种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但是他的怒火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一种近似于恐惧的情绪笼罩了他的全身。
麻生:“……你怎么知道?”
山内:“听说的,传闻。”
麻生:“是及川告诉你的?”
山内:“为什么及川大爷要跟我说你老婆的事啊?”
“因为你们关系好像特别亲密。”麻生支着胳膊,想要从山内的眼底里看出点什么,“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
山内:“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会问这种问题吗?要是我说YES的话,及川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吧。”
“他的脑袋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搬家呢。”麻生叹了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你也知道,四课的人和黑社会老大的情人或者老婆上床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暴力团对策组的工作方式和我们不一样,为了窃取对手的情报而介入对方的私生活也是很平常的事。虽然这么做会要了他们的命。不管怎样,我并不打算评判及川的道德观,我只是觉得,及川也许会为了得到韮崎的情报而跟你上床。就算这是真的我也无所谓,我只是忍受不了你们在床上把我的事当做笑话来说。”
“他从来没说过关于你的事。”山内盯着已经空了的酒杯说道,“一次也没有。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啊?还是说,你在害怕及川对你做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麻生:“及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世田谷案件中抓了你的人是我的?”
“不知道。我反正没说过。”山内扬了扬空了的酒杯,点了第三杯。
麻生:“你也喝得太快了吧。”
山内:“你好意思说我吗?你自己不照样喝酒像喝水一样。然后呢,你想问我什么?你再不快点进入正题的话就赶不上末班车了哦。我可以坐出租车回去,但你应该没有那么多钱吧?”
麻生:“别担心,万一真赶不上末班车,我会让你送我回家的。话说回来,我想要旧事重提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在法庭上主张过无罪?”
山内:“什么时候的法庭啊?我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叫上法庭,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麻生:“当然是世田谷案。”

山内沉默了。直到金酒被送上来为止,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抿了一口酒,缓缓开口:“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审判已经结束了,我服刑了。也就是说从结论来看你是对的,我是错的。这不就够了吗?”
“你不是认罪了吗?”麻生说着,双手十指交叉地抵在额头上,“你认罪了,也在调查书上签了名,按了手印。我没有打你,也没有逼着你按手印。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要你老实认罪,应该是可以避免服刑的啊。”
山内:“这就是你的自尊吗?”
麻生:“什么意思?”
山内:“你是传说中的本部一课的天才对吧。你出身平凡,也不是名门大学毕业,四十岁之前就当上了警部,这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仕途新星不是吗?及川因为在世界选手权上得了冠军,所以才晋级为一级干部。而你却没得过什么奖,是靠着脚踏实地的成绩爬上来的。”
麻生:“及川是第二名……当时得了冠军的那个人因为违规参赛而失去了资格,所以及川才成了第一。这件事谁提他跟谁急,你千万别说出去。”
“嘿……”山内笑着喝光了杯中的酒,他这简直不是在把酒当水喝,感觉就好像吃花生米一样一口一个。
山内:“好吧,总而言之,你身为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察可以说是非常优秀了。你满怀自信地逮捕了我,而我却在认罪之后在法庭上主张无罪,这伤害到了你的自尊心对不对?”
麻生:“这不是自尊心的问题……我只是无法理解。那个案子明明是毫无疑点的。就算当时负责案子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想应该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可是你却很顽固。我甚至曾经想过,是不是只能把不肯认罪的你就这样直接递交检方。但是我不想这么做……因为如果你在审理初期认罪,检察官对你就会有好印象,会从轻发落。只要判得轻,就比较容易获得缓刑。看着你……我就觉得我不想把这个人送进监狱……不管怎么看,当时的你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而已。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吧?可是为什么你又要主张无罪呢……主张无罪的话,如果法官不同意你的主张就会判定你毫无悔悟之心。这道理,你的律师应该也心知肚明才对。这样一来反而被判实刑的可能性更大,即便如此你还是要主张无罪,这是为什么呢?我实在不明白。如果当时你和你的律师有什么胜算的话,请你告诉我。”
“所以我说,你想知道这个正是自尊心使然。”山内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静静地说道,“你是工作上的完美主义者。这很好。但是,你无法看穿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你连想象也想象不了……我已经不想说那件事了,连想都不愿意想。审判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和我那位国家指派的律师彻底地失败了。你赢了。然后我被送进了监狱。写到一半的论文,内定就职的公司,还有那个公司承诺给我的MIT企业留学全都化为乌有。父母跟我断绝了关系,我在狱中沦为女人的替代品被男人操,出狱以后无处可去只能自甘堕落。这样还不够吗?你还想要我怎样?正像你所说的,为了那次有勇无谋的无罪主张,我用自己的身体付出了代价。事到如今我为什么还得回答你的问题?是不是非得逼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说是为了保全你的自尊才行?……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可怜我的话,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件事。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你明白吗?我、不、想、说!”
酒已经失去了味道。麻生放下了酒杯。

“我知道了。”麻生点头道,“对不起……我再也不问了。对不起。”
“你明白就好。”山内将只剩冰块的酒杯摇得哐啷响,“好麻烦啊。早知道就让他们把一整瓶酒都拿上来了。”
麻生:“要换地方喝吗?”
山内:“你还没完了吗大叔。因为老婆跑了而借酒浇愁的条子什么的,真让人笑不出来。”
麻生:“你没资格说我。我们都是酒鬼。反正今晚上你也打算一直喝下去吧。”
山内:“你怎么知道?”
麻生:“韮崎的葬礼是明天上午九点,喝醉了睡下去的话这个点肯定醒不来吧?”
山内:“我不参加葬礼啊。”
麻生惊讶道:“为什么?”
山内:“我不是他亲戚,也不是正式组员,更不是诚一的小弟。所以我没有义务出席葬礼……刚才我已经跟他告过别了。我不想再看到诚一那张死去的脸。说再见也是,一次就够了。”

“既然如此。”麻生拿起账单,“那就回家睡觉吧。”
山内:“什么啊,不是说要换地方继续喝吗?”
麻生:“继续喝下去你会哭的。这种时候还是让你一个人待着比较好吧。”
“你好冷漠啊。”山内笑着站了起来,将剩下的冰块塞进嘴里。他似乎很喜欢咬冰块,真像个孩子,麻生心想。
麻生:“因为我看不得男人哭。”
山内:“女人的话就安慰她,顺便睡了她对吗?”
麻生:“如果是美女的话。”
麻生在收银台付了账,但是没拿收据,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报销。

山内:“我送你吧。把你送到新宿署可以吗?”
山内向搭乘出租车的地方走去。麻生看了看表,心想现在回新宿署山背估计也不在了。主任级别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夜宿道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家了。如果只是小睡一会儿的话,还是去本部比较好,但如今他只能忍一晚上了。由于考虑到韮崎葬礼的开始时间,明天早上的搜查会议定在了七点。
麻生:“不好意思啊。”
“反正回家顺路,不过……”山内嘴角一翘,笑道,“说不定我会在车里哭出来哦。”



山内没有哭。不但没哭,还一路哼着麻生从没听过的歌。
道路空荡荡的,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中,两人没有交谈,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这感觉实在有点痛苦。山内一直哼着歌,如果麻生问他话,估计他也会回答。但是山内不会告诉麻生他真正想知道的事。世田谷案件的审判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山内和韮崎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到头来,这些还是得靠他自己去查。
但是,麻生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两个问题如此执着。关于审判过程中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麻生并不否认自己的确是存着那么一丁点的自尊心。确实,他满怀自信地送检的嫌疑人在审判上推翻供述,主张无罪,这对他来说虽谈不上是污点,但至少也是个小小的瑕疵。不过麻生并不认为这是全部理由。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让他感觉非常不安。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忘了某样很重要的东西……而这才是一切的根源……
然后就是韮崎的事。
他在心中努力地说服自己,自己之所以刨根问底地调查韮崎的过去,是因为这样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出杀害韮崎的凶手。可是这样的理由,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他知道,这只是借口。

阑珊的灯火穿透了车窗,山内逆着光,侧脸笼上了一层阴影。即便如此,每当有车子驶过,麻生还是能从一瞬间亮起来的车前镜中看到山内影影绰绰的表情。麻生无法从山内空虚的表情上读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麻生清楚地知道,山内在压抑自己的感情。麻生忽然后悔了,心想果然还是该让他一个人待着的。到得明天,韮崎就要化成灰了。至少现在,韮崎的肉体仍然呆在棺材里,虽然那只是一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但对山内和韮崎来说,今晚是他们的关系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最后一个夜晚。

车子离新宿越来越近。高楼林立的道路上,提示减速的红灯仿佛彰显存在感一般不停地闪烁。
忽然间,窗外闪过一道车灯的强光,打在山内脸上,山内猝不及防地扭曲了表情,麻生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下一秒,一颗透明的泪珠涌出了他的眼角,无声滑落。山内依然哼着歌,即使声音已经在颤抖也没有停下。



“到新宿署就好了吧。”山内说道,“师傅,可以开进京王PLAZA吗?”
麻生道:“不,就在前面停下。随便找个地方放我下来就好。”
山内:“你不回署里吗?”
麻生:“明天早上的搜查会议是七点开始。与其在新宿署里找几张椅子拼起来对付一宿,我还不如在桑拿房里睡觉呢。”
麻生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却没想到山内也跟着下了车。
麻生:“你这是干什么。你不回青山吗?”
山内:“我也想去桑拿房了。”

“我不去你会去的那种地方哦。”麻生笑道,“我只是想找家正经的店睡一觉而已。”
“你为什么要逃跑?”山内有些闹别扭了。他鼓着腮帮子,看上去像个孩子一样,“你这人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冷血啊。”
麻生:“我觉得我这是在替你着想。因为我觉得你大概想一个人待着吧。”
“在这点上你跟诚一还真像。”山内把手插进口袋里,气鼓鼓地板着脸追在麻生身后,“你说我想一个人待着,其实是你自己这样想才对吧。你们就是这种人。你绝对没想过我是不是想要一个人待着。”
麻生:“这么说你不想一个人待着咯?既然如此那你直说不就好了?”
山内:“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迟钝的人,这种话不要让我说出来啊,你自己心领神会一下好不好。”

“我从以前开始就这样。”麻生忽然转了个方向,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山内说道,“从过去到现在,别人对我的评价一直都是迟钝。也许我的脑子里欠缺了某种功能吧。我没办法读懂别人的心事。”
山内:“那为什么大家还说你是天才呢?”
“所谓的天才,不过是讽刺罢了。”麻生笑道,“我在本部有个外号,叫石桥之龙。”
山内:“听起来挺帅气的嘛。”
麻生:“意思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胆小鬼。我从来不会另案逮捕,也不会在主观认定凶手是谁的情况下进行调查,更不会在请求嫌疑人协助调查的时候强迫逮捕对方。与其说是不会这么做,不如说是我不敢这么做,因为我没有这样的自信。我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搜索证据,一点点地拼凑起来得出结论。我很笨,没有其他方法。所以,就算搜查总部中大部分人都已经认定某人是凶手并且开始行动,我也依然还是一个人在别的地方到处调查。我一直都是这样……但是靠着这样的方法,我偶尔还是能找到真凶的……然后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之后,大家就开始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带有讽刺意味的外号。所谓的天才,就是不走寻常路,大家都觉得这家伙是个怪人,就这个意思。”
山内:“但那也是一种才能啊。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
“也许吧。”麻生取出Highlight,说:“我不想自谦,从结论上来说,如果我的搜查是对的,那就证明我有才能。但是这样又能意味着什么呢?自从我遇到你这样的案子之后,我就时常这么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逮捕你,你是不是就能把修士论文交了,顺顺利利地就职,出国留学,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怎么着都比现在好吧,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这么想。还有韮崎也是……韮崎生前干过这么多缺德事,死的时候却基本上没有什么痛苦,这难道不是幸运吗?那我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去逮捕杀害韮崎的凶手呢,我真的想不明白。”
山内:“你身为刑警,这种想法可要不得。”
“是啊。”麻生点燃了烟道,“太不像话了。可这就是我的性格。总的来说,我这人不适合做警察……最近我越来越这么觉得。所以我现在开始有了这种想法,觉得等逮捕了杀害韮崎的凶手就辞职倒也不错。我是没兴趣被你包养做你的男宠啦。不过我可以去找更适合我的工作,过更轻松的人生,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提案。”
“你果然是有女人了。”山内自言自语般地点头道,“一个男人想要重新开始人生,多半都是因为喜欢上了某个女人。”
麻生:“别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似的。话说回来,你打算怎样,真的要跟我一起去桑拿房睡一觉吗?”
山内:“为什么我要陪你去那种地方。今晚应该是你陪我才对吧。是你先说开斋,拉着我去喝酒的。”
麻生:“你还要喝吗?”
“不。”山内再次哼起了歌,走了出去,“我要守夜。”
麻生:“守夜?”
山内:“你不是很好奇吗?好奇我和诚一是在哪里相遇,怎么相遇的对吧?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知道。”
麻生:“我哪有。”
山内:“你有。你想知道……想知道自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堕落的,又是怎么在地狱中饱受折磨的。”
麻生:“我怎么可能想知道这些,我一点也不想!”
“我偏要让你知道。”山内用肩膀撞了撞麻生的后背,继续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些事,你有权利知道。就算当时你只是在例行公事,你也亲手毁了我的人生。”
“毁了你人生的人是你自己。”麻生说道。
山内沉默了,随后也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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