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ewell SORA

在三月即将结束的某个下午，启因为要到学校办事所以久违地穿上了学生制服出发去学校。来到职员室，通过班主任向年级主任提出了请求。学校很爽快地答应了启的请求，启也松了口气回到教室。为了在毕业典礼那天能够轻松地离开学校，他将放在教室里的行李都塞进了运动包里。
「列宾，你还在吧？」
启来到新校舍，敲响美术准备室的门。因为没听到回应所以他擅自打开门，走进一个人影也没有的房间里。
隔着墙壁可以听到隔壁教室传来的学生们的声音，看来隔壁教室正在上课。启看了一眼手表，看样子应该很快就下课了，所以启决定在准备室里等列宾回来。
启把运动包放在地板上，在平时列宾经常坐着的椅子上坐下。桌面上的书架摆放着一些美术方面的书籍，办公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透明的办公桌垫下面压着学校活动时间表和各种笔记纸张。启盯着这些发了一会儿呆铃声就响了，只听到隔壁美术室传来啪踏啪踏的移动椅子的响声。过了一会儿列宾就出现在门口，一看到启就定在原地。
「你一个人来的吗？」
言外之意像是在说你真不小心一样，列宾没好气地说道。那语气让启一阵不爽，背过身去。
「阿什利和艾米莉就守在附近啦——难道父亲以前也是身边一天到晚都跟着护卫吗？不是吧？」
启怀着五成把握地这么问道，列宾没有说话，关上门走进准备室里。把名单和书本放进固定的位置之后，列宾叹了口气。看来父亲身边果然没有什么侍卫。虽然很感激他对自己生命安全的担心，但是现在毕竟已经有了路易斯这个新的蔷薇骑士，启不希望在自己单独行动的时候还要被过度保护。
「艾瑞克和你不一样，再说，你还是学生，不要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
被冷冷地反驳了一句，启一下子火了的站了起来。他正面看着列宾，但是不知为何列宾却移开了视线。
「列宾……」
再过不久，启就很难再在学校与列宾相见了，一种莫名的寂寞感袭上心头，启小声说道。列宾露出苦涩的表情，正准备走出房间，启一下子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对于想要从自己身边逃开的列宾，启感到很生气。还有刚才说什么自己和父亲不一样也很让他不爽。再加上列宾最近一直都没有碰启。
「启！？」
启一赌气伸手去脱列宾的皮带，列宾惊得叫出来。既然已经和劳尔上床了，那么自己也要和列宾上床，启满脑子都被这种脱离常规的想法给束缚，一鼓作气地把列宾的皮带解开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既然列宾执意按兵不动，那就只有启这边主动出击了。
「你在想什么！？这里是学校啊！」
列宾压低声音呵斥道，启仍是气鼓鼓地继续脱列宾的裤子。
「谁叫列宾都不愿跟我做嘛！？」
启忍不住大声吼道，其实这种事也并非出自他本意。被启的怒吼声一瞬间吓呆的列宾停下动作，启一把挥开他的手，将列宾的拉链拉下，从内裤中掏出列宾的性器。害怕被列宾阻止的他没多细想就蹲在地上，把嘴巴贴到列宾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上。
「笨——笨蛋，做什……启……！」
一含住列宾的性器，列宾便强烈动摇地想要把启的脑袋推开。启固执地将列宾的性器深深含入喉中。第一次含住男人的性器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活动着自己的口腔。
「啊……！」
口中列宾的分身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启忘情地含着那性器，直到变硬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意识到羞耻的启刷地红透了耳根。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用口腔爱抚男人的性器这种事，换做是以前的启的话根本无法想象。虽然想松开嘴，但是在口中慢慢变大的东西让他越发感到害怕，已经是想松开也无法松开的状态了。
「你真是……难以置信……」
列宾颤抖着声音说道，启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仰视着自己爱抚的对象，视线相交汇的那一瞬，口中的性器又忽然变大。列宾的眼中已满是情欲之色。启用手轻轻握住勃起的性器，缓缓地从嘴巴里抽出来。
「该……该怎么做才好？接下来……」
虽说含住了性器，但是基本上毫无知识的启只能红着脸向列宾这么问道。此时列宾的性器已经昂首屹立，无法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
「够了，松手吧。你没有必要做这种事。」
列宾一只手扶着额头低声说道。可是就算他这么说，启也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启回想起自己被这样爱抚时的场景，再次用舌头舔舐起列宾性器的尖端。列宾那没有体温的性器在启的舌头的爱抚下产生了反应。启用笨拙的动作含住列宾的性器，从根部开始舔了起来。列宾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浅浅地吐着气，注视着启的动作。
「列宾……舒服吗？」
以往都是被人爱抚的自己，现在却可以尽情地把列宾玩弄于鼓掌之间，这种感觉还挺不错。每当启兴奋地刺激着性器的时候，列宾时不时就会屏住呼吸颤抖起腰来。虽然列宾的性器太大无法整个含入，但启还是深深地含入口中上下移动起来。一想到现在自己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列宾口交，启就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嗯……唔……」
启一边喘着气一边拼命地舔着列宾的性器。在嘴巴和手的持续爱抚下，列宾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启知道他很快就要高潮了。特别是当启用舌头挑逗尿道口时，列宾就会难以按捺地皱起眉头。他那微微张开嘴巴喘着气的样子太过性感，害得启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兴奋起来。
「启……脸快离开……」
列宾沙哑着嗓音说道，启犹豫了片刻决定喝下去，于是深深地含住了列宾的性器，催促似的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而列宾却好像很抗拒似的用力拉开启的身体。
「啊……！」
「唔……！」
启的嘴巴刚一松开，列宾便终于忍不住射精了。被精液溅了满脸的启闭上双眼颤抖起来。启的脸颊，颈脖，胸前都沾满了列宾的精液。
「哈啊……哈啊……哈啊……」
列宾重重地呼了口气，从口袋中取出手帕，为仍处于恍惚状态中的启擦干净脸上的精液，然后怒气冲冲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列宾……哇……！」
蹲在地上的启一下子被抱起来，按坐在桌子上。列宾似乎害羞得不敢看启的眼睛，伸手去解启的制服纽扣。
「哇哇……列宾，这有点糟糕……」
启的下半身衣裤被脱掉，列宾深深含住了他的性器。裤子和内裤被脱下的瞬间，启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刚刚碰触到列宾的舌头便立刻挺立起来。
「嗯……唔……」
在列宾口腔的爱抚下，启的身体迅速变热。被不停地上下套弄着，事到如今启才意识到自己大白天地在美术准备室干这种事，不禁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当启的性器完全勃起之后，列宾将启的双腿抬起来，用舌头舔起后穴的皱褶。
「列宾……嗯……哈啊……」
启躺在狭窄的桌面上，双腿被抬起。当后穴皱褶充分湿润之后，列宾便将手指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再次含住启的性器。
「啊……不、要……」
手指在启的敏感点上来回摩擦，启忍不住发出一阵尖叫。在内部蠢动的手指让启体内一瞬间变热。列宾一边抽动手指一边舔舐性器，这种感觉简直舒服到令人难以置信，启忍不住想要推开列宾的脑袋。
「等一下，里面不要……不……啊……」
启蜷缩起身子，拼命地想要推开列宾，但是列宾就是固执地含着启不愿离开。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指撑开内壁，使得启体内瘙痒难耐。在内部的刺激下，启的眼中慢慢盈满了泪水，呼吸声越发凌乱。
「啊……呜……哈啊……哈啊……」
列宾响亮地吮吸著启的性器尖端，仅仅是这样启就忍不住猛地颤抖起腰来，脚趾尖都开始抽搐。列宾吮吸着性器尖端不停溢出的透明液体，将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后穴中，来回抽插起来，启再也忍不住，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列宾……我已经……啊！」
内部不停地被摩擦，性器不停地被吮吸，启就像在全力冲刺一样激烈地喘息个不停。列宾像是为了将启引向高潮一样努力地上下移动脑袋，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吮吸声。
「不……啊……啊……！」
虽然想要努力压抑汹涌而来的快感，但是性器尖端遭到用力吮吸的那一瞬间，启还是到达了极限。他大叫一声，在列宾的口中射精了。启腰间颤抖不止剧烈地摇晃起来，肩头上下摆动大口喘气。列宾将启的性器仔细舔干净，连最后一滴精液一起吞下，反复吮吸了好几遍。
「哈啊……哈啊……哈啊……」
启浑身无力地在桌子上蜷成一团，喘着粗气。在这种地方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要是被谁听到的话该怎么办。启脑中一片空白，呼吸还未平复，列宾就将他拉下桌子，推着他站在墙边。
「列宾……？」
列宾扶住启软绵绵的腰，将自己下腹部的硬物抵在启的后庭。启吓了一跳，刚想逃开就被列宾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喂……！等……！」
刚想说自己不想站在这种地方做，列宾便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插进了后穴的皱褶中。还没有完全敞开的花蕾在列宾性器的入侵下传来隐隐的刺痛。
「我说列宾……！」
启满脸通红地摇晃着腰，列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突然猛地将性器往前一挺。启心想这样绝对进不来，但龟头一插进来，其余部分也就很顺利地埋了进去。启蜷缩着身子，呈前倾姿势地靠在墙上咬住下唇。列宾的分身太过粗大，简直令人窒息。
「启……吸口气。」
列宾的手指抚上启紧闭的齿列，强行撬开启的嘴巴，启忍不住张开嘴，氧气才得以进入到体内，好不容易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列宾见状又将自身的热棒进一步推向深处。
「呀啊啊……唔……唔……！」
被贯穿到最深处，启忍不住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列宾扶着启的腰，抽出口腔中的手指，捂住启的嘴巴。
「别发出那么大声音……美术部的人会听到的吧？」
听到耳边这声低语，启立刻回过神来收起声音。正如列宾所说，隔壁美术室那边传来了一阵移动东西的声音，还有女生们的说笑声。启立刻紧张得浑身僵硬，可是列宾却像是故意整人似的前后摆动起腰来。
「呀……啊……为什么……」
明明知道隔壁还有学生在，列宾却开始前后律动起腰，在启体内深处抽插起来。启想要阻止，无奈却被列宾从身后抱住，浅浅地抽动。
「不行……都说、不行了……」
后穴入口附近被凶猛的性器来回摩擦，启气息凌乱难以自持。体内时不时会痒得让他情不自禁绷紧四肢，再怎么努力都压抑不住娇喘声。虽然列宾会压低声音地责备启，但就是不会停止律动。
「是你主动的……你要负责。」
列宾揉搓着启的胸口，从制服的缝隙间把手伸进去，隔着衬衫用大大的手掌摩擦启的乳头。揉搓了几下之后，启就感到浑身一阵酥麻，衬衫底下的乳头也开始变硬了。每当列宾揉捏或摩擦乳头的时候，启都会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喘。
「嗯……唔……啊……啊啊……」
本来应该压抑声音才行，但是在乳头和内部遭到双重刺激的情况下，启不禁舒服得开始扭起腰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学校这种地方做这么猥亵的行为。
「启……」
列宾向启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吮吸起他的颈脖。浑身像是被电流贯穿一般，启把手肘抵在墙上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呀啊……啊……站不住了……」
入口处遭到不停地摩擦，启双腿颤抖地挣扎起来。身体慢慢向下方滑去，最后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趴在地板上，列宾则轻轻地抚摸着启颤抖的腰。
「会弄脏哦……」
虽然地板是打扫过，但是绝对算不上干净。可是启还是没办法不趴在地板上，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启摇晃着脑袋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
「啊……呀啊……啊……」
列宾丝毫不给启喘息的机会，在身后大力抽送起来。为了压抑声音启捂着自己的嘴巴拼命忍耐，列宾忽然把性器抽出来，将启的身体仰面朝上的翻转过来。
「启……」
列宾喘着粗气凝视着启，感受到列宾那欲火中烧的视线，启不禁浑身一抖。
「列宾……」
列宾将启的双腿高高抬起，再次将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这次他一口气将硬物直插到最深处，启忍不住弓起身子。
「嗯，嗯……呀……」
感受到性器先拔出再插入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启想要压抑住声音也变得更加困难。列宾搂住启的腰，启则伸手环住列宾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不放。
「嗯嗯……啊……嗯……」
列宾再度开始了抽插，启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声。就在启险些尖叫出声的时候，他连忙吻住列宾的唇堵住自己的声音。列宾变换着角度地堵着启的唇，内部的抽插也变得越发激烈。
「……唔……呀……嗯嗯……」
身体摇晃不止，内部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就算想要拼命忍耐，在内部所受的刺激下启最终还是不知不觉地在列宾的衣服上射精了。
「嗯嗯嗯……唔、呜！」
启低声呻吟着收缩起内壁，开始射精。
「嗯……唔……哈、哈啊、啊、哈啊……」
启在列宾怀中不停抽搐，喘着粗气。结果还是弄脏了列宾的衣服。启浑身脱力地刚放松下来，内部再次遭到猛烈贯穿。
「啊……哈啊……哈……列宾……」
高潮过后的甬道中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列宾的每一次摩擦都会让启的大脑更加麻木。虽然明知道这样不行，但娇喘声还是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来。
「启……启……！」
列宾忘情地呼唤着启的名字，前后律动着身体。当律动到达顶峰之时，列宾将欲望注入了启的体内。
「哈啊……哈啊……」
列宾将启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去。终于能够再一次与列宾结合，启在心里松了口气，回应了列宾的吻。

行为结束之后，列宾又恢复到往常那张冷静的面孔，替启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催促他回家。启摇摇晃晃地走出美术准备室，和列宾一起走向停车场。和去参加社团活动的学生擦身而过的时候，启不禁担心会不会被对方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淫靡的味道。而列宾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启至今仍不敢相信刚才他们在学校里做了那样的事。要是当时有谁忽然破门而入的话那就完了。
列宾催促启上车，启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老师和学生之后才坐上副驾驶席。情事过后坐自行车会比较辛苦，等以后有空了再回来取车就是了。
车子开出去之后，启把酸软无力的身体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可是渐渐地他就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车子好像故意避开人群一样开向了没有人影出没的偏僻之处。
「列宾……？您要去哪？」
启转过头看着驾驶席上的列宾问道。列宾握着方向盘，板着脸地说道。
「刚才那点根本不够。」
列宾那形状优美的唇微微张开，透出一丝气息。列宾的回答让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把身子探出窗外，看了看四周。他们貌似来到了以前被尼可拉斯带去的那间神社附近。
「不够……？喂……什么啊，之前你明明一直在拒绝我。」
难不成他还想继续刚才的行为？启傻了眼地说道。列宾在阴暗处停下车来，扬了扬下巴示意启坐到后排上去。
「列宾……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
列宾用不由分说地看了启一眼，然后走下车子，绕到副驾驶席外面，将启从车上拉了下来。接着他打开后排的门，把启塞了进去，启不禁着急起来。
「列宾，这、这种地方！」
「在学校诱惑人的家伙没有资格说话。」
列宾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启想要反驳但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了句「但、但是……」。列宾不由分说地将启按趴在座椅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
「呀……！」
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手指伸进了仍然湿润的后穴里。那里仍残留着刚才列宾所释放出来的精液，被手指挖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濡湿的声响。
「列宾……这种……」
启颤抖着说道，随后列宾把他压在身下，启听到拉链拉下的声音，知道列宾套弄了几下他自己的性器，紧接着列宾那粗大的硬物便抵在了自己的身后，就在启屏住呼吸的时候性器便缓缓插了进来。
「呀……啊……」
由于空间太过狭窄，所以列宾几乎是贴在启身上将性器往深处挺进。突然内部摇晃起来，由于全身上下仍残留着情事的余韵，所以启的身体很快就开始发热。被男人那屹立的凶器贯穿的瞬间，启忍不住呻吟起来。
「呀……嗯……啊……」
耳边传来列宾的呼吸声，不一会儿耳朵就被列宾轻轻咬住，列宾将蜷着身子的启的衬衫纽扣解开，把手伸进去抚摸起启的肌肤，捏住启的乳头。启腰间猛地一颤，列宾便一边摆动着腰一边刺激启的乳头。
「啊、啊、啊……啊不要……！」
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就算启想要向前逃开也动弹不得。他把脸埋在座垫上，发出一连串高昂的呻吟。车身随着列宾的律动不住地摇晃，刺激着启的神经。
「你的身体……就是麻药。不管做多少次……都还是想要……」
列宾一边律动着腰一边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伴随着阵阵律动，濡湿的响声不停地在启的耳边回响。内部遭到反复摩擦，腰间越来越热。快要哭出来的启摇晃着腰回过头来。
「列宾，我要射了，给我纸巾……」
这样下去会弄脏座椅的，启拼命地想要阻止列宾的律动。列宾脸上一瞬间浮现出愉悦的表情，停下动作，从口袋中取出手帕，伸到启的下腹部包裹住他的性器。
「已经这么湿了吗……？」
列宾挑逗般地这么说道，启羞得忍不住挣扎起来。正如列宾所说的，启的性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且蓄势待发。自从跟两位守护者发生关系之后，自己这副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内部就会痒得不行。所以启才不想再这种地方做爱。
「因为……啊、不、啊……」
启害羞得想要逃开，却被列宾看准了似的再次大力抽插起来。结合的部位不停收缩地裹住列宾的性器。在不断发出娇喘的同时，启也感觉到甬道深处变得越来越热。
「啊……啊……又要射了……」
启不停颤抖着腰，射在了手帕里。在高潮的同时后孔仍遭到激烈抽插，强烈的快感仿佛永无止尽一般。忽然间启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被男人的性器侵犯却还如此愉悦，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情绪油然而生。可是就算讨厌这样的自己，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娇喘声，每一次贯穿都会让他全身酥麻不已。
「唔……哈啊……啊……不要……」
内部被列宾的性器蹂躏得一塌糊涂，启流着泪发出一阵娇吟。
快感的波浪在全身荡漾开来。尖挺的乳头只是被轻轻碰触一下就会浑身战栗。
启只能跟随着列宾的律动不停摇摆，在令人战栗的快感漩涡中发出延绵不断的娇声。

启终于从列宾身下被解放出来，是在几个小时之后。
此时车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启累得精疲力尽，嗓子都喊哑了。清理了残留在下腹部的精液之后，好不容易终于能够回家，但是酥软无力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列宾有时候会不顾及启的体力，自顾自地发泄欲望。说到底，这都是对劳尔说要跟列宾上床的自己的错，但是分别和这两个体力超乎常人的人做爱实在太勉强自己。一旦发起情来，两人都会用蛮力压倒启，根本就叫不了停。最重要的是，与他们做爱会让启舒服到失去理智。
「你没事吧？」
列宾神清气爽地问道，一肚子火的启忍不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列宾甜甜地笑了，伸手抚摸着启的脸颊，看着后视镜。
「回到马耳他之后，能和你相处的时间就很有限了。」
列宾自嘲般地低声说道，他说得没错，启坐在副驾驶席上也沉默了。移居马耳他之后会怎么样呢，其实启多少有点害怕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因为那样的话他就没办法随心所欲地见到列宾，不能随便破坏蔷薇骑士团的规矩。
「很快就要毕业了呢……」
列宾感触良多地叹道。
「我的画有那么糟糕吗？」
启忽然想起来，恶作剧般地问道。这么说也许是因为他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感伤，所以试图转换一下心情吧。
「啊啊，你的画很糟糕。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如你所画出来的那样的话，那么这一定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
列宾忧伤地感叹道，启不开心地撅起嘴巴。
「有什么办法嘛，再说，我根本就不想上什么美术课，只是因为比较在意列宾才……」
「不是都说学生上喜欢的老师的课，那门课的成绩也会变好吗？」
「你还好意思说，最开始你总是各种刁难我……不对，直到最后你都在刁难我。」
「我没有刁难你，我是认真的。」
被列宾冷冷地推开，启板起脸来瞪着驾驶席上的那个人。
「文也向我吐过苦水呢。说你曾经把抽象画上下翻转过来挂在墙壁上。」
列宾丝毫不在意启的眼光，落井下石般地说道。
「那、那是我初中时候的事吧。现在……多多少少能看得出来啦……我觉得」
「艾瑞克是贵族出身，所以对于艺术是挺有审美眼光的。果然不从小耳濡目染就不行啊。把你丢在庶民的环境中养大的文也自己也有责任。」
列宾感伤地说道。不想听列宾说话的启咳嗽了一声，将双臂抱在胸前。
「但是，我看男人很有眼光对吧。」
听到启的这句话，列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也不见得。如果你真的有眼光的话，应该根本看不上那只红毛才对。」
看来这句话是多余的。不过，在启看来，他们两个都是至高无上的好男人。不管遇到怎样的危险，他们都会保护自己，不但帅气而且还坚持自己的信念。无法从两人之间做出选择也不能完全怪启，谁叫他们两个都太优秀了呢。
现在的生活很快就要结束。
接下来等待着启的会是怎样的未来，说实话启会有不安。启和列宾，启和劳尔，三人之间的关系究竟何去何从，现在谁都无从知晓。就算启明白现在这种不稳定的关系无法持续太久，他还是觉得要从两人之中做出选择是不可能的。
「毕业典礼那天……是晴天就好了。」
启仰望黄昏的天空，小声说道。
准确地说，是自己的少年时代要结束了才对。虽然还不想那么快长大，但是少年时代很快就要结束。启眺望着车窗外流逝而过的景色，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自己选择的是正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