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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驱虫
那之后的几天,水云的那句“有人在蓄意散播虫子”一直徘徊在七生的脑海中。他把快递单上的名字是假名这件事报告了上级,并且进行了指纹验证,但却没有找到相吻合的嫌疑犯,也查不出是谁的指纹。从快递单上的圆珠笔的墨迹来看,那并不是用营业所的笔写的,应该是在别的地方写好带过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犯人很有可能是戴了手套。总而言之,单从这张快递单上无法查出犯人的真实身份。
如果说把虫子寄给佐久间的是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那么要抓住犯人简直就像雾里探花一样。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而做出这种事呢?担心是否漏掉什么线索的七生重新检查了一遍调查书,稍微调查了一下佐久间这个人。
佐久间是某知名餐饮企业的主任。他是一个工作认真负责的人,家庭和睦,没有发生过任何纠纷。他和周围邻居也相安无事,从来不和他人结仇。犯人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虫子寄给佐久间呢。是随便选中的对象吗?
(不,一定不是随便选中的。)
在翻阅佐久间的调查书的过程中,七生产生了一种身为刑警的直觉。如果是随便选中的对象的话,犯人就不会用宅急便这种方式投递。首先,纸箱里万一发出虫子蠢蠢欲动的声音,快递员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虽然把虫子冷冻之后寄出的话,中途不会引起快递员的疑心,但还是会有危险。这个问题犯人不可能没有考虑过。PR -
首先先解释一下,上周没有更新是因为我周末两天都在加班,没时间翻译。
这周会按时更新,请大家放心。
下面就是一件其实埋在心里很久,但一直不知道如何启齿的事,因为事关今后这个blog的存续,所以希望可以得到大家的一些建议,请务必要认真看一下。 -
两人坐车从水云家出发到东京。这次是水云来驾驶,所以七生就不客气地坐到了副驾驶席上。水云似乎很喜欢飙车,在高速公路上大幅地超速行驶。仔细想想水云可以操纵人的记忆的话,那么犯罪也是为所欲为了。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他的呢。
“话说回来,七生,你既然那么讨厌虫子,亏你还能当刑警呢。”
水云忽然想起这件事,握着方向盘说道,眼睛往这边瞟了一眼。这让七生回想起一段恶心的往事,心情一阵郁闷。
“我曾经有一次看到腐烂的尸体而晕倒,因为尸体上爬满了虫子……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想到我晕倒是因为虫子,有凶手会把尸体埋在小树林里,真的让人很头痛。还有的案发现场是脏兮兮的房间,在满屋子苍蝇乱飞的地方走来走去真的好痛苦。”
回忆起过去的事件,不好的回忆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脑海中,七生表情也越来越僵硬。他对搜查一课的人隐瞒了自己讨厌虫子的事,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只是胆小而已。和他一起行动的野村是知道这个秘密,至于其他人七生都羞于启齿。
“你讨厌虫子,具体是讨厌什么类型的?独角仙和蝴蝶你怕吗?”
水云饶有兴致地这么问道,七生摇摇头。
“只要是虫子我都害怕。独角仙和蝴蝶也不行。我尤其讨厌会飞的东西。只会爬的话远远躲开就行了,但是有翅膀的话我的头上会失去保护。还有翅膀振动时发出的声音,只要听到那个声音我会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七生恨恨地回答道,水云意外地睁大眼睛,感叹了一声。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的?小时候总应该摸过虫子吧?”
通常说到讨厌虫子的这个话题时,大家都会问同样的问题。
“我是真的从小时候开始就害怕虫子。朋友们为了比赛纷纷养起了独角仙和锹形虫的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
七生被带到的客房是像酒店一样整洁的房间。虽然没有电视和收音机,但是有衣柜、小桌子和书架。
感觉很疲劳的七生一进房就钻进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上被窝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今天他又做了噩梦说了些梦话,水云和虫子战斗时的样子实在让人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很自然地就出现在了梦里。
夜里醒过来的七生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再一次躺回被窝里。这次他终于能够安安心心地一觉睡到天亮了。
迎着清晨的阳光醒过来的七生从床上坐起,将睡乱的浴衣整理好正准备走出客房,忽然间往架子上扫了一眼,发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叠好放在上面。自己竟然熟睡到连有人进来过都不知道,实在是太缺乏紧张感了一点。他一边反省一边换衣服,并将身上的浴衣放在架子上。
“早上好,七生。”
来到客厅,发现水云正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喝着红茶。看他穿着一身运动服,似乎刚刚结束晨练的样子。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八点。七生回了一句早上好之后在水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这个餐桌大约能坐得下十个人,七生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在哪里才好。
“你在等我起床吗?”
七生一坐下,一个穿女仆装的女性就推着推车,将早餐送到七生和水云面前。七生还是第一次在女仆咖啡店以外的地方看到穿女仆装的人。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吃。”
水云看着七生笑眯眯地说道。从他的穿着以及习惯被人侍奉的样子来看,七生不得不再一次认识到水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昨天听水云的语气,似乎他对自己有意思,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觉得没有真实感,心想那会不会是水云在开玩笑。仔细想想,眼前这个男人会对自己表示好感什么的,这本身就很奇怪。难道说他是同性恋吗?要是下次再遇到这样事,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话说这里还真大啊……居然还有那样的研究室,院子里还有好几个小屋子。……虽说是本家但也太厉害了吧。”
被端上来的早餐有火腿煎鸡蛋,卷心菜沙拉以及当季蔬菜。篮子里是刚刚烤好的各种面包,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吃的东西。七生拿了一个牛角面包,涂上手工制作的果酱,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感叹着说道。从水云所住的地方往外望去,除了可以看到优雅别致的庭院之外,还可以看见远处的大海。
“不,这里并不是本家。本家在东京。长男紫苑哥住在那边。可以杀虫的人都住在镰仓这边的家里。紫苑哥现在正在努力经营公司。”
“水云的哥哥是普通人吗?不过既然是新栌集团的长男,说普通人也有点怪就是了……” -
在水云的带领下,七生走出客厅来到长长的走廊。穿过几道门后在最尽头的一扇乳白色的门前停下脚步。门被静静地打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难道就是在这下面?”
原本七生以为丹泽是被囚禁起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在水云家地下,这令他很意外。水云缓缓走下楼梯。楼梯比想象中要长。拐了好几个弯,也不知道往地下走了多久,才看到一扇铁门阻挡了去路。这扇铁门只能用视网膜来认证通过,可见这里的守备相当森严。
“请进。”
水云打开门之后说道。七生一边压抑着加速的心跳一边踏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毫无生活感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几件防护服,水云取下其中一件,递给七生。
“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还是先穿上。”
虽然水云笑眯眯地把防护服递给七生,但他自己却没有打算穿的样子。
“你不穿吗?”
正准备脱上衣的七生忽然停下动作,看着水云说道。水云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日本刀,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穿上那样的衣服,关键时刻会不方便活动。”
水云一脸轻松地拿着刀,站在一旁等候七生换衣服。的确,防护服是用厚重的材质制作而成的,感觉穿上之后呼吸会很不顺畅,而且也很难活动。七生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穿,于是把防护服放了回去。
“那我也不穿。反正沾上了那种绿色液体之后再消毒就可以了吧?那天之后我的身体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反应。” -
早上,依然有些困倦的七生振作起精神去上班。来到本厅后,他和野村一起开始调查酒店中残留的是谁的血迹。面对认真调查的野村,他实在没办法坦白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鉴别科的资料已经送了过来,检验结果显示事发当天酒店里的血迹是田川明,伊藤美奈,清水优树菜这几个人的。七生和野村一起到昨天没有联系上的田川的男性友人的家拜访。其中一位朋友和他弟弟同居,听说了这起事件之后便借给他们了一些能够用于鉴别的东西。另一个朋友则是一个人住,在和他父母取得联系之后,七生他们用房东的钥匙打开门,从洗脸台上拿走了一根牙刷。
这一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七生的脑海中始终念念不忘水云的脸。他说他不会放弃,因此七生总觉得他会忽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直到一天的工作结束回到家里,七生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水云也没有现身。于是七生渐渐地也就放松了警惕,一厢情愿地以为水云或许已经放弃了找自己做帮手这种愚蠢的想法。仔细想想,水云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和自己这种凡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搜查还在继续进行,那天出现在酒店里的六名男女的身份都搞清楚了。佐纪捡回了一条命,正在康复中。但是目前她还说不了话,要进行询问还得再等几天。可是当七生松下这口气没过多久,他就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在酒店中袭击了六个人的虫子——它后来跑到哪里去了呢?
由于一门心思都放在水云身上,导致七生完全遗忘了这件事,当时出现在录像里的那只虫子应该还活着才对,而自己居然遗漏了如此重大的问题,七生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笨蛋。
“野村先生,我先告辞了。”
平时总是很晚才回家的七生,今天一到下班时间就冲出了本厅。今天没有什么突发事件真的太好了。七生立刻开车奔赴三天前曾经去过的酒店,他一边开车一边心烦意乱地摸索着香烟。就在他停车等红灯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七生一下子回过神来,把香烟盒放了回去。听到手机铃声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正在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