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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感谢您的大驾光临——”
说着便在自己面前深深低下头去的这位和服女子,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是颇有几分姿色。
“客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父亲的葬礼,特地前来道谢嘛。”
樱井俊笃气宇轩昂地说道,女子便回应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就在这时,女子忽然用一种略微不安,又带着几分谄媚的眼神看向樱井。樱井假装没有看到地沉默下去,无言地催促对方为自己带路。
——这女人虽然姿色不错,但也已经是半老徐娘了。做我老爸的情妇是不错,但不合我胃口。
樱井的父亲是黑社会老大。前几天刚好过世。父亲去世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遗产的整理和组织内部的变迁。
樱井虽是父亲的直系家属,但由于是妾生,所以鲜少参与黑道事务,身份很轻松。据说父亲正妻之子将会继任黑道老大之位。
樱井自己则活跃在夜晚的世界中。他同时经营着好几家风俗店和俱乐部,在如今经济如此不景气的情况下,他的盈利已经算是非常可观了。他觉得自己是做生意的料。虽然他所做的买卖都是与性的欲望相关,但是这个世界不需要谎言所以简单明了。
“那个……一直以来老爷都特别地关照我们。”
“我知道。父亲毕竟把这边的事都交给我管理了。”
听到樱井这么说,女子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脸。然后就一直用一种热情洋溢的眼神看着樱井。真是可悲的女人。樱井无视她的视线,跟随她的脚步来到铺着木地板的走廊上。PR -
好久没回来了,今天无意中上来看了一下,有点惊讶,我以为我不翻译了大家就不会来了,没想到还是看到有人在等,觉得让你们一直这样等心里也满愧疚的,于是上来报告一下近况。
因为我在lofter上挖了坑,所以在填完那边的坑之前应该是不会回来翻译的,我这个人没法一心二用,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情,所以一旦挖了坑,如果没啥意外也一定会填完再去做别的事情。我估计lofter那个坑要到下个月才能填得完,所以我开新翻译坑估计也要等到下个月吧?
再来是关于翻译什么作品的问题,其实翻译完蔷薇系列之后,我有试着翻译一些其他作者的文,可是每次都是试着翻一个开头就没下文了。于是我发现我真的只爱翻夜光花,我真的太喜欢她那种简洁明了不绕弯子的叙事风格了(尤其是从翻译的角度),翻起来简直就像自己写文一样可以轻轻松松日码万字。但是其他的就各种纠结各种苦逼各种慢……我觉得你们如果懂点日文或者想学日文的话真的推荐从夜光花小说入手啊,绝对是提高日文阅读水平的最佳捷径www跟夜光花文风有点像的还有丸木文华和西野花,这两个作者我也挺爱的,所以我觉得就算我开新坑,估计多半也还是夜光花,不是夜光花就是后面那两位。至于绮月阵,我想说我其实有点想弃坑了,因为她的文一来不好翻,二来刷下限,自己看看就算了,翻译实在有点吃力不讨好?除非是短篇。
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
自从掉了侠客风云传的坑之后就再也不想干别的事
但是坑挖了还是要填的,再加上天王线DLC还没出,所以从今天开始会缓慢地填坑
不过老实说比起这篇我现在更想翻别的就是了,如果我哪天突然开始翻别的,你们会不会打我?(・ω・`)
这之前的部分放在豆瓣上,还没看过的人请移步下方链接:
之前的部分
■二〇三五年·纽约
……听到了,水的声音。
细小的气泡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贴着肌肤,由下往上爬升。……好痒。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全身的体液仿佛向某个方向流去一样。这种感觉与被注入防冻液的感觉截然相反。
接着,一种被称之为记忆的令人怀念的东西开始注入血管。廻音冷不丁地痉挛了一下。然后第二下、第三下细微的痉挛持续而来。
看来,是光线照射了进来。
气泡微弱的声音开始变大,变成噗咚噗咚的声音。噗咚、噗咚……伴随着这浑浊的声音,周围的水泡开始涌了上来。与此同时,在水中飘浮的头发随着水压的下降贴在了额头上。
水面逐渐往下降,从脸颊到肩膀,再从胸部到腰,水面慢慢下降,遮住嘴巴的口罩中漏出貌似氧气的气体。廻音慎重地吸了一口,慢慢地让氧气填充肺部。绝对不能太过着急,一着急,肺就很容易被压破。
脚板着地的瞬间,廻音膝盖着地,手撑着地面蹲了下来。他没有力气站起来。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他还感到头疼耳鸣,肩膀和大腿的关节也隐隐作痛。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廻音那些萎缩的体内器官正慢慢地苏醒。随后,最初难以察觉的微弱脉搏也变得越来越大声,能够确实地感受到在跳动。
就在这时,上方突然传来噗咻的一声空气泄漏的声响。与此同时,弓着背蹲在地上的廻音忽然感觉到一阵寒冰一样的冷气。冷得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
「喂,还活着呃,这家伙。」
耳鸣一般的噪音,远处似乎有个男人这么说道。
话音刚落,周围便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廻音被不知道什么人抓住他那细细的脖子,提了起来。
「————……!」
突然之间,呼吸困难,廻音挥动双手挣扎起来。
他惊恐地睁开眼睛,视野却一片黑暗。刚才他隔着眼皮感受到的光线,其实是自己所在的容器的电源开启,显示生命复苏时发出的亮光。廻音一瞬间正确地分析了自己所处的状况。
心脏和肺都在运作,能够正常地活动。廻音终于理解了。
自己醒过来了,活过来了。
Cryonics计划成功了!
简直不敢相信。老实说,他觉得这计划就是在冒险。不光是廻音,就连莉莉亚和凯文应该也没有真的对这个计划抱有期待。
但是,自己还活着。自己现在,还活着!!
「唔……呜!」
窒息感让廻音回过神来。如果说自己苏醒过来了的话,那么现在突然被人掐住脖子,提在空中的这种状况又该如何理解呢。
就算廻音想要抵抗,也因为手脚的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对方大概是以为廻音死了吧,突然间把手松开了。
连站都无法站立的肉体,就这么无情地被摔在地上。骨头痛得像是快要散架。廻音条件反射地去看对方的脸,只见一个人影站在黑暗中,轮廓模糊不清。
突然受到这么莫名其妙的对待,廻音又气又怕,一时间六神无主。但是由于四肢冰冷得无法动弹,所以廻音连抬头都很困难。
模糊的视觉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也变成了幽暗的空间。断断续续的听觉也渐渐恢复正常。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湿淋淋的身体被这不知是人是鬼的笑声吓得一直哆嗦。
廻音趴在地上,用笨拙的动作寻找着人的气息,回过头来,视线在幽暗中徘徊了一阵之后,廻音忽然怔住了。
三个男人围着廻音,兴致勃勃地俯视着他。
男人们都差不多一样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嘴唇残忍地歪向一边。身上穿着钉着大头钉的黑色皮革短外套……
然后廻音发现男人们的手里拿着铁管。该不会廻音之前所在的那个容器,就是被这个给破坏的吧?
「……!」
廻音感觉到了暴力的气息。虽然生来与暴力无缘,但是作为一个人类,廻音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
心跳突然急剧加速。心脏跳得太猛跳导致胸口隐隐作痛。廻音害怕自己的心脏会突然停止,用颤抖的手拼命地按住胸口。
脏兮兮的皮靴发出嘎吱的声响,向廻音接近。诡异的笑声仍在持续。
「——……!……!」
廻音拼命地想要呼救,但是舌根却被冻住,没办法发出声音。
因为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所以廻音非常不安。但是廻音还是努力地回溯起他的记忆。
在进入漫长的沉睡之前,自己应该是作为人体冷冻保存的实验者躺在床上,被打了麻醉。白色的天花板渐渐模糊,最后莉莉亚在廻音的面前摆了摆手,确认他的意识,直到这里为止他还是记得的。
廻音拼命地回想着,为了找到理解现状的契机。
这里,不是研究所吗?
这些男人是什么人?
随着五感的活动和视力恢复了正常值,廻音被推向了更加可怕的现实的深渊。
脏兮兮的地板,黑乎乎的墙壁。他不记得曾经来过如此气氛诡异的地方。当然,他更加没有在这种地方生活过。……不对,房间的角落的那个东西……是手术台。虽然床单的部分已经被撕碎了,但那个确实是手术台。
然后对面那些各式各样的容器上标有不死鸟的标记。Cryonics研究所的患者住院的时候都躺在那样的银色圆柱体的棺材里。
不会错的。这里是研究所的病房……!
「你醒了?」
忽然间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刹那间,廻音睁大眼睛。他记得这个声音。
躺在地上的廻音耳朵里传来男人硬质的皮靴声。围着廻音的那几个男人毕恭毕敬地退后一步,把路让了出来。
那个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廻音。廻音小心翼翼抬起头,仰望男人的身姿——
「……——!!」
惊讶瞬间转化为欢喜,喜悦的泪水喷涌而出。
廻音大声呼唤男人的名字,用尽全身力气,用令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爱意,向那个男人呼喊。但是从廻音的喉咙里溢出来的却只有沙哑的喘息。
好开心,好开心,眼泪快要停不下来。廻音向男人伸出手。他抬起失去知觉的冰冷的手指,努力弯曲那嘎吱作响的关节,抓住男人黑色皮靴的尖端。
全身的骨骼仿佛快要散架一样叫嚣着颤抖个不停,廻音紧紧抱住男人黑色的裤腿,爱怜不已地用脸摩擦着他的皮靴。
「……、……、——!」
还活着,他还活着。他们又见面了。他相信一定能够重逢的。他知道他们一定能够再会的。
「真……真……——」
呼出的是白气。仿佛立刻就要变成霜一样。即便如此,廻音还是拼命地动着他冰冷的唇。
实验执行的那一天,廻音脑子里想的全都是真士的事。
让真士充满自己的身体,心也塞得满满地沉睡过去,这绝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虽然有点寂寞,但是一点也不害怕。
他的身心都被真士所填满了。
因为他相信,真士绝对会保护他的。
相信真士一定会温柔地迎接醒过来的廻音。他正是抱着这样幸福的预感进入沉眠。
而现在,果然和他想象的那样,真士在等待着廻音!
抱紧真士的廻音的身体,忽然间浮了起来。
真士用一只手抓住廻音的脖子,让他站起来。不……说站起来不太正确,因为廻音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没办法呼吸的廻音拼命地抓住真士的手臂。两人的周围再次发出嘻嘻嘻的可怕笑声。真士看着廻音,忽然嘴角一咧。
「其他人都死光光了,只有你一个人醒过来了吗。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了。你说呢?长着一张漂亮脸蛋的死人妖。不对,不是人妖,根本就是女人才对吧。」
真士说着让廻音无法理解的下流话语,突然间把手松开。廻音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剧烈的冲击让他的肺部一下子进了氧气,差点被一口气噎住的他不禁弯起腰来。于是周围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廻音愕然了。
他所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无法理解。
到底是怎么了。
他难道不是真士吗?
可是,不过怎么看那都是真士啊。跟真士长得一模一样。虽然他看起来比廻音所熟悉的那个真士要稍微年长三四岁的样子,但是即便如此,廻音还是觉得他就是真士。
可是,眼前的这个真士,眼神是冰冷的,声音也是冰冷的。最重要的是,他并不爱廻音。不仅如此,他竟然会不知道廻音——?
对于廻音而言,这是一个令人无比恐惧的事实。廻音浑身颤抖了一下,抱紧自己的肩膀。
心一冷,身体就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寒气。
什么都好,他希望至少能穿上点什么。想要身体温暖起来。廻音如此痛切地希望着。但是,就算廻音想求助于眼前这些人,他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全身的感觉还没有彻底恢复。就这么全身湿漉漉的坐在地板上,廻音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了。
「你冷吗?」
看到廻音颤抖个不停,一个嘲笑的声音这么说道。说话之人是真士。
廻音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点点头。廻音依然相信真士会像以前那样用那个宽厚的胸膛来温暖自己。廻音太爱真士了,以至于他不愿相信这只是他的幻想。
然而周围的人群中再次发出嘻嘻嘻的笑声。
「这位小姐说他冷哦。」
「他在求我们温暖他呢。」
「要说温暖的话,只有那个了吧。」
大概是对那群男人们的主意了然于心吧,真士嗤笑了一声,啪地打了一个响指。
「轮奸他——」
廻音被惊呆了。
这就是悲壮噩梦的开始。
「……阿兰,你看。他身上到处都是的这些痕迹,该不会是吻痕吧?」
男人们发出嘿嘿嘿的低笑,一边摇晃着廻音的裸体一边发出呻吟。
「原来竟然是只发情的Kitty酱啊。看来这只小猫,在冷冻保存之前就已经享受过一番了呢。对吧?」
就算被这么问,廻音也回答不上来。他们并不想要廻音回答,因为廻音的嘴巴已经被那个叫做阿兰的男人用他可怕到无法形容的肉体一部分给堵住了。
「呐,呐,安彦,是和女人吗?还是,和男人,呢?」
这个仿佛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软弱的声音是从距离廻音稍远的墙边传来的。说话的人并没有加入到暴行中来,只是抱着膝盖在一边观察。
「是是是、是和女人、还是、男人呢…?呐,安彦,阿、阿兰…」
也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或者说他本来就有口吃,说话之人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很不流畅。但是这对廻音来说已经没什么所谓了。那个与真士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衣男子,明明自己下的命令,却似乎对这场乱交并没有什么兴趣,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而廻音自暴自弃的心情,似乎也清楚地传达给了这群正在凌辱他的男人们。
「那种事怎样都好啦,迪古。总之如果你也是个男人的话,就赶紧把你那拇指大小的话儿从你那臭味熏人的皮裤里面拿出来,插进这个温暖潮湿的小穴里就好啦。绝对会让你醉、生、梦、死、哦!」
廻音的双脚之间,其中一个男人——安彦浑身颤抖了一下。摇摆着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才满足地长出一口气,从廻音的身后离开。但是紧接着阿兰便抢上前来抱起廻音的腰,将刚直的肉棒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哦、哦哦哦!好爽——!」
阿兰舒服地闭上眼睛发出长长的一串呻吟,接着便兴奋地开始了抽插。廻音纤细的身躯大大弯曲,浑身骨骼被撞击得嘎吱作响。
啪的一下,传来刺耳的声音。
这一耳光把廻音打得神志清醒。
「叫你不要咬了!没听见吗!」
看到安彦捂住自己的股间,阿兰嘿嘿嘿地嘲笑起来。
虽说安彦嘴上在抱怨,但是他貌似完全没有要放过廻音的嘴巴的样子。他将刚刚才在廻音后穴中射过精的阳物再次插入廻音的口中,想要廻音帮他清理……不,其实是想要再来一发才对吧。
就这样廻音被安彦打了好几个耳光,算是对他的忠告,如果敢咬下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意思。
「……!」
一瞬间,廻音皱起眉头。因为臼齿好像断了。
温湿的血液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忽然间有种呕吐感。廻音实在忍不住,将刚才吞下去的白浊和安彦的性器一起吐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廻音那本来冰冷的身体,在男人们不停歇地凌辱下也变得滚烫起来。但是,流淌在廻音脸颊上毫无意义的泪水却像冰一样冷。
这一切都是在真士的一声令下开始的。
这是真士所期望的拷问。
在他的号令之下,男人们迅速扑上来抓住廻音抵抗的双脚,强行左右分开。廻音的肩膀被牢牢按住,下巴被抓住,脖子被锁链锁起来,男人们将自身的欲望不由分说地倾泻在廻音的口中和后穴里。
不管廻音如何泪流满面地哀求,男人们也绝不停止用廻音的身体发泄欲望这种可怕行为。
然后,廻音就放弃了抵抗。
因为他知道,越是抵抗,凌辱就越是变本加厉。
直到男人们玩腻了廻音的身体为止,或者说直到男人们的性欲被榨干为止,这残暴的行为是不会停止的,昏暗的光线中,廻音切身体会到了这一事实。
要不要咬舌自尽呢——
意识朦胧中,廻音被这甜蜜的诱惑所吸引。然而,唯独一个念想,让廻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想见真正的真士。
在与真士重逢之前,廻音绝对不能丧失心智,也不能去死。
他还什么都没搞懂。他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决不想在这种地方,因为这种事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个黑衣男子真的是真士吗?还是说是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如果他真的是真士的话,为什么会让廻音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
所以,那个人不可能是真士。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会和真士长得一模一样?然后,真正的真士在哪里?
他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屈服于这些男人的凌辱,而放弃生命。
(真士、真士、真士、真士……——!)
纵使含着满口腥臭味的粘液,结合部位不断往外溢出粘稠的泡沫,此刻廻音的脑海中却一直默念着真士的名字。
那一天,支撑着廻音纵身跃入零下的世界中的唯一希望。
在这不明所以的黑暗中,只有记忆中的真士是希望之光。 -
必须事先声明上个星期我没有在偷懒www
我其实翻了的只是没发出来,我想最后一章嘛干脆一次发两个星期的份好了_(:з」∠)_
因为最后一章剧情很紧凑,砍成两半什么的太不人道了(真的不是借口_(:з」∠)_
Ⅸ 夏拉的攻防
启站在二楼的阳台,仰望着明月。
斯蒂芬房间的阳台很宽敞,可以将整个中庭的景色一览无遗。启身穿蔷薇骑士团制服,站在他身后两侧的是同样身着制服的列宾和劳尔。Thunder威风凛凛地立在启的脚边,不停地嗅着鼻子。阿什利站在他们身后,正手握着无线电话,跟安排在屋子各个角落的同伴们进行联系。
因为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次设置在宅邸周围的照明灯全都用防震防碎的材料包裹了起来。远远看去整个宅邸灯火通明,外出观赏月全食的村民们一定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吧。
守在围墙脚下的警卫们神色紧绷地等待着敌人的来袭。一直在宅邸中监视敌人动静的正式成员们也屏息凝神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启无言地仰望头顶明月。只见黑影正一点点侵蚀月亮。启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和斯科特还有升一起为了看月食而熬夜的经历。当时的他曾经怀着无比雀跃的心情目睹世界被黑暗所笼罩的不祥的瞬间。
这次大概是启和亚当第一次动真格的正面交战。
第一次被亚当袭击的时候,启还只是高中生,被亚当那可怕的强大力量所压倒。自从那以后,每次遇到亚当都只会留下恐惧的记忆。在塔西安神庙对峙的时候也是,当时启尚未拥有能与亚当正面交战的状态和实力。启一直以来都被亚当玩弄于股掌之间,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能对他卑躬屈膝。
但今晚不一样。
今晚启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向亚当示弱。如今他的身旁有列宾和劳尔这两位守护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定会坚持奋战到底。和以往的战斗不一样,这次启还有必须保护的团员。上次是启第一次与蔷薇骑士团的成员们并肩作战,他深感自己肩负着每一位成员的性命。父亲也是这样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责任吗?人命关天,为了不让任何一个人牺牲,必须以坚如磐石的状态投入战斗。
月亮的样子渐渐发生了变化。 -
Ⅷ. 守护者的诱惑
搬到夏拉的宅邸去之后,启住在斯蒂芬曾经居住的房间里。跟他同住的还有列宾和劳尔。其他人则是住在隔壁的房间还有一楼的大厅以及迎客室。警卫们在宅邸周围和庭院搭建了帐篷,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来袭。马里奥住在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下坟墓的房间里。根据判断者们的审判,如果让马里奥就这么继续呆在蔷薇骑士团的宅邸里的话,很可能会被敌人掳走。马里奥也说他会乖乖地呆在地下室,直到战斗结束为止。
因为房间被不死者破坏过,所以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启他们就寝的房间的门也是坏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私人空间。不过要是房间门能够上锁的话,阿什利搞不好会不允许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所以这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警卫们的训练一天比一天认真起来,队长马克是个点子很多的男人,他提议把启的血液混合在雾状的水滴里喷洒到敌人身上,恍然大悟的启于是试着把自己的血液与大量的水混合在一起。如果从屋顶上把血水喷洒下来可以消灭敌人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敌人歼灭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但是实际上喷射到被他们俘虏的不死者身上之后,对方不但没死反而更加兴奋了。
「涂在Thunder的牙齿上的时候明明见效了的。」
看到实验结果,劳尔也不禁感到意外。
「把酒淋到不死者身上的时候,不死者不是变成灰了吗。那是为什么?」
艾米莉歪着脑袋问道。
「嗯……也就是说,启的血对武器并没有效吗?Thunder的牙齿还有路易斯的小刀都是武器。酒之所以产生变化是因为启自己直接祝福过的缘故……就和神父将圣水洒向恶魔那样一个道理,是这个意思么?其中原理虽然还是个谜,但是果然祝福这一行为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吧。」 -
亚当的战书通报给蔷薇骑士团全体成员之后,团员们的表情便一天比一天紧张。蔷薇骑士团对外则宣称正在为即将来临的月全食仪式做准备。
周末搬去夏拉的宅邸时,有一个人让启很在意。
那就是马里奥。
马里奥虽然留在蔷薇骑士团的宅邸,但是他依然是一个不安因素。启还在的时候只要不死者一出现就能察觉,但是如果敌人趁启他们离开时趁虚而入攻过来怎么办。以前关押路易斯的时候,虽然守卫森严但还是犯下了被敌人抢走路易斯这样的失态。这次会不会跟上次一样,马里奥也落入敌人之手呢。虽然监视马里奥的是神之眼和天使之耳,但是如果启去了夏拉村的宅邸的话,就算得到通知也不可能立刻赶回来。因为回来要坐船,在路上就要花几个小时。
可是如果把马里奥一起带过来的话,又会有另外的担忧。夏拉村的宅邸目前还处于破损的状态,没有可以关押马里奥的地方,虽然可以关在地下坟墓,可是……
烦恼了半天,启决定去问马里奥本人的意见,于是来到地下室。
在这个阳光无法照射进来的地下走道里,只有靠那散发出淡淡光芒的老旧的油灯来照亮脚底的路。在脚步声回响的地道中,启走下楼梯,看到几名警卫正聚在一起说着什么。看到启之后,警卫们立刻挺直背脊向他敬礼。
「怎么了?」
通常在这个楼梯的转台处只有一名警卫在把守,但是现在却有五名警卫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启皱了皱眉头,其中一名警卫难以启齿似的解释起来。
「刚才劳尔大人来过,说想跟马里奥大人单独相处。」
原来如此,启苦笑了一下,从警卫面前走过,往地牢走去。沿着细长的走廊一直走,拐了两个弯之后就会来到三间地牢所在的位置。
忽然间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启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