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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ewell S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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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夜 by 夜光花 part5
6【憎恶】

佐仓所说的地方似乎是他的其中一个藏身之所,是位于深山里面的一间破旧的房屋。
停车之后,银让佐仓搭着自己的肩膀,走进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进入这栋貌似无人居住的鬼屋一般的房子,银扶着佐仓向里面走去。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房间里挂满了蜘蛛网,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一间环境舒适的房子。银从柜子里随手取出一团被单铺好,让佐仓躺在上面,再从冰箱里取出血袋。冰箱的型号相当古老,大概是以前有人曾在这里居住过吧。

“只有两袋哦。”
银把血袋从冰箱里拿出来,递到佐仓的手上。脸色苍白的佐仓接过血袋之后一口气就喝完了。摄取了特殊血液的佐仓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即便如此他的伤势还是很重,所以他仍然躺着没有起身。毕竟刚才他差点就没命了。现在还是静下来好好休息比较好。

“喂,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须王是兄弟?如果你不把这件事好好交待清楚,我就没办法继续和你一起战斗。”
明知道佐仓现在身体状况极差,银还是厉声质问道。据相模所说,佐仓是须王的哥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背叛须王呢。还是说这是组织的圈套?而且佐仓为什么没告诉银他和须王的关系呢?这只能让银觉得自己是被骗了。越想越觉得生气。

“……你,兽化了呢。”
佐仓用手臂遮住眼角,低声说道。银烦躁地瞪了佐仓一眼,察觉到银在不爽的佐仓轻声笑了出来。

“抱歉,我只是有点意外,被我做了那种事都不愿意变身的你,居然会为了救我而兽化……”

“我才不是为了救你,别会错意。”

“就让我会错意吧……当时奄奄一息的记不清楚……但是银变成野兽后果然好强。能打倒须王的只有你了……”
佐仓慢慢移开手臂,从被单上坐起身来。

“我和须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看着面无表情地开始述说的佐仓,银不由得吞了口气。佐仓和须王名字不一样,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听到同父异母这个词,银不禁暗自一惊。

“父亲是兽人。现在也还在组织里……那家伙……那家伙和我妈结婚之后生下我,刚开始的时候……看到我变成兽人他很开心。”
迎上佐仓那双满是怨恨的眼睛,银不由得一惊,默默地凝视着他。

“但是过了不久,父亲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如果兽人与兽人结合的话,生下的孩子是不是就能成为更加强大的兽人之类的……”

“难道……”

“对。须王是兽人与兽人结合而生下的纯种兽人。父亲知道我不是STANDARD时很满足,但是须王出生之后,他发现须王是拥有金色这种特殊毛色的兽人时更加欢欣雀跃。坦白说,现在父亲对须王——对仁沉迷不已。我和我妈就被当成无所谓的存在被他抛弃了。我妈是发自内心地爱着父亲的,所以被抛弃之后她便因为神经错乱而自杀了。即便如此,父亲也完全不在意。对父亲来说,兽人才是最重要的,人类什么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知道了佐仓和须王的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去,银感到浑身战栗。兽人与兽人生下孩子这种事,银根本无法想象。他从来没遇见过雌性兽人。就算组织里有,相信也是极少数。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须王会那么强了。

“所以你就开始憎恨须王吗?那你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这么说来,最开始两人相遇的时候,佐仓就一直执着于打倒须王这件事,原来这一执念的源头是因母亲的离世而产生的怨恨。

“我加入组织是为了得到内部情报,完成复仇。最开始我只想杀了父亲,但是这件事必须放到最后再做。我不会这么轻易杀了他,我要杀了仁,摧毁组织,把父亲最重视的一切全部夺走之后再杀了他。”

“你……”

“组织的毁灭对父亲来说会是最沉重的打击。为此我才表面上和组织的人混熟。我一直在等待时机。等待能够彻底击溃组织的最佳时机——也就是现在。银。只要有你在,就能杀掉须王。”
佐仓的双眸就如同摇曳着仇恨的火焰一般正在熊熊燃烧。就好像狂热的信徒的那种特有的眼神一样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佐仓所说的话他能够理解,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一阵不安。佐仓想要击溃组织的决意是千真万确的。但是他的出发点和自己不一样。佐仓并不是因为觉得组织是丑陋邪恶的所以想要击溃它,是因为对父亲的憎恨,因为须王得到了佐仓所不曾拥有的父爱,这一切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你和我不一样。”
银按捺不住烦躁的语气,从潮湿的榻榻米上站起来。

“你是出于怨恨……因为太恨自己的父亲,所以才想要杀死须王不是吗。你的动机不纯,我和你不一样。”
无法对佐仓的理念表示赞同,银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佐仓阴森森地站起身来,铁青着脸抓住银的双肩。

“动机不纯?你在说什么蠢话!我和你有哪里不一样!?你是为了替父母报仇,我是为了替母亲报仇不是吗!”

“那个……但是……”
被佐仓按在柱子上,银表情扭曲起来。被佐仓这么一吼,脑袋就开始变得混乱了。佐仓说他和自己是一样的,可是银还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

“管他理由是什么都好,击溃组织才是最重要的事不是吗!?你只会说这些漂亮话,所以组织的那些家伙才会把你当家畜一样养着玩。”

“你说什么……!!”
听到对方说自己只会说漂亮话,银一下子血气上涌。他拍开抓住自己肩膀的手,一把揪住佐仓的胸口衣领。

“你说我只会说漂亮话!?那你不也只是个只会怨恨别人的混蛋么!你并不是想击溃组织,你只是想杀了须王而已!!”

“那有什么错!?只要杀了须王就能击溃组织!我们可不是英雄哦?别给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看着就想吐!!”

“不,你只是希望你父亲好好对待你而已!!”
眼睛充血的两人开始大声对骂起来。银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话让佐仓面容紧绷,他猛地伸过手来一把抓住银的头发。还以为会被打的银条件反射地举起手臂抵挡,可是落下来的却不是佐仓的拳头——莫名其妙的他被佐仓一把抱了过去,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

“呜……”
嘴唇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搞不清状况的银伸手往佐仓胸前一推。不知道是不是正好推中了伤口,佐仓立刻发出一声呻吟。银见状立刻放松了抵抗的力量。

“嗯、呜……”
佐仓粗鲁地将银揉在怀里,狠狠地吮吸着银的唇。感觉嘴唇渐渐被一阵热量所麻痹,茫然的银只能任由佐仓吻个不停。

“哈……”
唇与唇之间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彼此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才刚刚对视了一眼,佐仓就再一次吻住银的嘴唇。背脊靠在柱子上来回摩擦,银有意无意地推搡着佐仓的身体。但是佐仓却倔着性子地吮吸起银的嘴唇。最终银只好放弃挣扎地伫立在原地,佐仓的大手一张一合地揉搓着银的头发,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似乎能感觉得到佐仓的体温,延绵不断的深吻让银大脑一片混乱,他只能闭上眼睛。

等待激情褪去,佐仓才缓缓地离开银的唇。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佐仓那湿润的双唇。两人相对无言地喘着粗气。银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从佐仓脸上移开视线。

“……你的所作所为,我一点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吻我……”
声音在颤抖,银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窝火。他从佐仓怀中挣扎出来,这回佐仓倒是乖乖地松了手,揉了揉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

“我哪知道……”
佐仓堵气地回了一句,表情疲惫地再度钻进被窝里。看来仅仅是站立起来就已经让他觉得很辛苦了,他合上沉重的眼脸,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对不起,这两三天我都动不了。直到我康复之前稍微等一下。然后我们再谈谈今后的事。”
佐仓声音僵硬地说道,银也没再反驳。佐仓有伤在身。再加上以前他也曾被佐仓救过一命,事到如今银也无法扔下他见死不救。即便对方是个令他超级火大的人。


把佐仓一个人留在家里出了门,银开车下山去买衣服和食物。随便进了一家店里购置了换穿的衣物,在食品卖场里买了便当和易于消化的东西。开车回到家里之后,银换上黑色的毛衣和牛仔裤。佐仓还在睡觉,所以银先把便当吃了填饱肚子。

在家里走了一圈,发现这里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榻榻米很潮湿,玻璃窗也很脏,架子上布满了灰尘。这栋房子很破旧,厕所也是很古老的抽取式的,墙壁稍微碰一下就掉下一层粉砾。

(这是……佐仓的母亲吗?)
古老的和式柜子上正面朝下的放着一个相框,银把相框立起来,发现相片里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女性有着一双和佐仓神似的眼睛,皮肤白皙,身材纤细。

注视着相片中的女性,银眉头紧锁地叹了口气。

当他知道佐仓是为了替死去的母亲复仇的时候,胸口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洋二说他们很像,也许自己和佐仓确实是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是依靠仇恨而活着的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生存之道。

和佐仓相遇的时候所感觉到的抗拒心理,也许并不是因为对方是兽人,而是因为觉得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吧。佐仓的眼睛永远不会笑。他从来不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只要凝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一片漫无止尽的深渊,就像看着自己内心的那片深渊一样,让人没来由地焦躁。

(为什么我总是在逃避和他一起战斗呢。)
把相框正面朝下地放回原来的位置,银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因为他不想睡在佐仓的身边,所以来到了距离佐仓最远的小房间里。只有这个房间里的榻榻米是换了新的。搞不好这曾经是佐仓的房间。

(佐仓说的对。抛开那些漂亮话,现在只要为了打倒组织而和他联手就好了。)
刚一这么想,内心的某个角落就萌生出对于和佐仓并肩作战的困惑。和佐仓两个人一起为了复仇而战斗,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和他与洋二和未来一起以组织为敌而战斗有着某种区别。如果现在自己选择和佐仓一起战斗的话,搞不好会掉进更深的黑暗里。

(我……是在怜悯佐仓吗……)
闭上眼睛的银脸部微微扭曲,他努力想要睡着。但是思考却乱成一团麻。现在还没到非得交出答案的时候。银翻了个身,深深地叹了口气。


几个小时后,当梦境渐渐染上一层魅惑的情色之时,银才慢慢苏醒过来。

“什……”
他看到一个黑影正覆盖在自己身上,不由得焦急地叫出声来。一片黑暗之中,佐仓正在爱抚自己的身体。下半身不知不觉间已被脱得一丝不挂,佐仓正将银硬挺的性器深深含在口中。

“为什么你总是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袭……”
银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坐起上半身想要把佐仓推开。发现银醒过来的佐仓只是抬起眼皮看了银一眼,便继续用舌头来回舔舐银的性器。

“停下……!”
熟悉的热意让银扭曲了面部表情,他抓住佐仓的肩膀用力地往后推,大概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佐仓立刻痛得喘起来。于是银也不敢用力,只能任由身体渐渐升温。

“佐仓……!!呜、啊……”
银的性器在佐仓的口中变得越来越粗大,昂首挺胸蓄势待发。银感觉自己的怒吼声开始变得紊乱,这更让他焦躁不堪。

“拜托你……老老实实地别动……”
终于松开银的性器的佐仓用虚弱的声音低声说道。发现佐仓趁睡觉的时候偷袭自己,银还以为他在假装受伤,这么看来他的身体的确还没好。为银口交的佐仓呼吸声凌乱,脸色也很差。而且看样子似乎骨折还没有痊愈,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痛得呻吟。银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佐仓在伤得这么重的情况下还要做这种事。

“嗯……呜……”
佐仓用舌头温柔地反复舔舐着阴囊,将湿润的手指伸进银的双丘之间。要不是因为佐仓身受重伤的话,银早就一拳打过去了,但是面对明明痛苦得要命却还在渴求着自己的佐仓,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银只能尽全力地抵抗着快感,大口大口地喘气。

“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在内部到处蠕动的手指将狭窄的洞口一点点撑开,并且来回摩擦着银的敏感点,害得银好几次险些从口逸出高昂的呻吟声。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想做……一下下就好,拜托你配合一下。”
听到佐仓那悲痛的低喘,银只好呼吸急促地咬住嘴唇。看到银的抵抗有所减弱,佐仓又再插进一根手指,将后穴扩张开来。男人与男人之间,而且是兽人与兽人之间的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银完全不能理解。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拍开佐仓的手,难道这是因为佐仓声音里那不同于往常的无助令他犹豫了吗。

“哈啊……先不要射哦……”
在把手指埋在银体内的同时,佐仓还用舌头逗弄着性器的尖端,快感的狂潮越发高涨。和忍战斗过之后,银到现在都还没洗过澡,但是佐仓却毫不在乎地持续着爱抚。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银在榻榻米上躺了下去。

“呜……啊、啊……”
也许是被佐仓反复调戏过的缘故,后穴被逗弄的时候银开始忍不住发出娇喘。也许是因为习惯了,甬道里的某个地方只要被手指轻轻一碰,全身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聚集在丹田的热量正在燃烧,让银不由得心跳加速。

“哈啊……哈啊……”
直到后穴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为止,佐仓才喘着粗气地抽出手指。

黑暗中,呼吸急促的佐仓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银。他一边用笔直而焦灼的视线盯着银,一边开始解皮带脱裤子。佐仓伤势不轻这一点银很清楚。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手指也异常冰冷。为什么痛苦成这样还要进行这种行为呢。银只觉得很迷茫,即使知道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抱起,感觉到那坚硬的性器抵在双丘之间,他也没有抵抗。佐仓痛苦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将昂扬埋入银的体内。性器噗滋噗滋地潜入狭小的洞口,银倒吸一口气抽搐起来。

“哈啊……呜、哈啊……”
就算是在走投无路下放弃挣扎,接受男人的性器进入自身体内这种行为还是太过屈辱了。不但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而且就算知道那里会有快感,一开始也会觉得恶心。

“呜……唔……”
佐仓将分身深深埋进去,低头俯视着银。被佐仓用哀求般的眼神凝视,银心头一紧屏住呼吸。佐仓把分身插进去之后就停止了动作,伸手轻轻撩起银的刘海。

“和你的思考方式一样……是张漂亮的脸呢……”
佐仓嘴角一歪,低声说道。佐仓伸手抚上银的脸颊,始终没有把视线移开。停留在体内的炙热如同正在呼吸一般地鼓动着,银困惑地浅浅喘息起来。

“你……觉得我的脸漂亮?”
就在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佐仓突然怔住了,紧接着脸颊立刻泛起一片潮红。他的反应让银很困惑,就在这时体内的炙热突然肿胀,银忍不住娇喘出声。

“可恶……”
佐仓突然暴躁起来,恨恨地甩出这么一句便俯下身去咬住银的嘴唇。银的整个视野完全被遮住,只能感觉到佐仓正在吮吸自己的唇。喘息声越发凌乱,虽然还没怎么动,但是银知道佐仓已经有了快感。

“嗯……呜……”
因为佐仓的反应而愣了几秒的银停止了反抗,于是两人之间的吻变得越来越浓厚,濡湿的舌头钻进口腔中。虽然银一瞬间有想过要不要咬下去,但是最终他还是被佐仓用贪婪的舌吻征服了。佐仓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舔舐着银的上唇和齿列。

“……呜……哈啊……”
佐仓热心地啃咬着银的嘴唇,时不时发出啾啾的响声。佐仓强行诱导出银的舌头之后便立刻追逐了上去。舌与舌纠缠在一起,银顿时能感觉到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结合的部位不由得紧紧一缩,大脑好像烧糊了一样。即便对象是佐仓,接吻的行为还是会让银舒服得浑身无力。

“嗯……”
佐仓开始缓缓摇晃起腰来,甜美的麻痹感一点点在腰间蔓延开来。佐仓不知厌倦地舔舐、吮吸、追逐着银的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快被吻到肿起来了,银高声呻吟起来。

“啊……”
腰部遭到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甜美的酥麻感正逐渐向全身扩散。虽然对方的动作并不算粗暴,但是腰部的每一下晃动都会让银的心跳加速几分。

“这个……舒服吗?”
佐仓一边律动着腰部一边嘶哑着嗓音低声问道。背脊好像被电流爬过一般舒服,银倒吸了一口气。疼痛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每一下律动都会给结合的部位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呜……唔……哈、啊……”
佐仓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银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呻吟声,银侧过脸去,想要躲避佐仓的吻,却反被佐仓咬住耳朵,淫靡的声音立刻传进耳朵里。

“不……要……”
耳朵被轻轻撕咬,银在快感中扭曲了表情。佐仓一脸兴奋地吮吸着银的耳朵,忽然间他的指尖伸进银的毛衣底下,开始揉捏起乳头。

“呀……”
指尖轻轻地摩擦着那一点,感觉到一阵酥麻的银连忙闭上眼睛。佐仓捏住银的其中一只乳头,如同嬉戏般的时而撕扯时而揉捏起来。就连这样的调戏行为也令全身快感倍增,银只好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他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让我听听吧……声音……”
在乳头间嬉戏的手指移动过来,把银的手从嘴边拉开。银又气又怨地用湿润的眼睛瞪了佐仓一眼,佐仓的眼神一瞬间情迷意乱起来,立刻扑上去堵住了银的嘴唇。

“我……不能动得太激烈……”
深吸了一口气的佐仓握住银的性器。不知不觉间那里已经变得湿哒哒的了,佐仓手一动就会发出猥亵的声音。

“嗯……呜……哈啊……哈啊……”
佐仓一边缓缓移动着手,一边摆动着腰。一前一后同时遭到刺激,身体急剧地热起来。佐仓轻轻抚摸着龟头部分,开始加大抽插的力道向更深处挺进。随着抽插的加速,甬道里开始传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银娇声喘息起来。

“呀……哈……啊……啊、啊!”
佐仓好像快要高潮了,律动变得越来越激烈。他气喘吁吁地凝视着银,将粗大的硬物不断地往更深处刺进去。就好像被快感所淹没一样,银只能啊、啊地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来。

“呀、啊啊啊……!”
就在被侵犯到最深处的瞬间,终于到达界限的银迎来了高潮。在佐仓的来回套弄下,银的精液一口气喷射在胸前。与此同时结合的部位紧紧一缩,佐仓也呜地呻吟了一声,在银的体内射精了。

“啊啊…………啊……啊……!”
一大股精液瞬间射满了甬道,随之而来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直冲背脊。自己明明讨厌这种行为,可是被射在里面时的快感也是千真万确的。混乱中的银被佐仓覆盖在身下,四肢痉挛的同时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啊……哈啊……哈啊……”
两人都像野兽一般激烈地喘着粗气。无视糟糕的身体状况进行如此激烈的运动,佐仓全身大汗淋漓,只能筋疲力尽地倒在银的身上。过了好一阵子呼吸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只是不停地喘着气。

“哈啊……哈啊……”
当呼吸稍微变得规律一些之后,佐仓的唇再次吻了下来。反复不停地持续着深吻,银的胸口开始颤抖起来。虽然他不讨厌接吻,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佐仓做这种事。

“嗯……”
才稍微分离了片刻的四片唇马上再次重合在一起,久久地刺激着银的神经。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不知不觉间佐仓再次恢复了热度。被吻得头晕眼花的银连忙侧过脸去,只听到佐仓在自己耳边急促地喘息。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让银从睡梦中醒过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被单上睡着了。旁边躺着的是睡得死死的佐仓。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发现自己还裸着身子,他不禁头痛起来。昨晚佐仓在他体内射了两次精,连清理工作也没做就这么睡了过去。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血的痕迹,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本想一拳把佐仓打醒,可是银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那张脸惨白得不像话。果然他的伤势还很重。在进行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之后当然更加虚弱了。银叹了口气,决定等佐仓醒来之后再打他。

为了不吵醒佐仓,银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自作主张的借用了这里的浴室。虽然一开始有点担心会不会有热水,不过看来这里的水电和天然气都还可以使用。银扭动嘎吱作响的水龙头开关,淋浴里冒出的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因为这是比较老式的淋浴,所以不好调节温度,银只能硬着头皮淋着有点滚烫的热水。

(真是的……我到底是在干吗啊……)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和佐仓发生性行为了。虽然没有一次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但是没能推开对方的手也是事实。也许问题的关键在于,在这种性行为中除了痛苦之外他也感受到了快感吧。昨晚上那次完全是被佐仓牵着鼻子走了。这种行为是毫无意义的。

“那个家伙……”
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由于昨晚被射在里面的缘故,银只能把喷头对准自己的双丘之间,用手指将残留在甬道里的液体掏出来。甬道里的那黏糊糊的精液清晰地唤醒了他昨晚的记忆。

把身体清洗干净走出浴室,憋了一肚子气的银走到房间里看佐仓是不是醒了,要是醒了的话他绝对要狠狠地给佐仓一拳。可是佐仓还是睡得像头死猪一样。越来越烦躁的银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一个人开车到附近的咖啡店去。路上他接到洋二的电话,知道银平安之后洋二宽慰他说“没事就好”。

“佐仓受了伤,所以我大概要到明后天才能回去。”

“哎哎?不要紧吧?”

“那家伙是死是活对我来说都不痛不痒。”
银冷冰冰地吐出这句话,电话的另一头的洋二立刻笑了起来。

“别这么说嘛。要对伤员温柔点哦。”
被洋二好言劝了几句,银回答说自己会努力之后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收进口袋里,在咖啡店里吃了饭。这是一家由一对夫妇经营的雅致舒适的咖啡店,味道虽然很普通,但是服务很周到热情。

几个小时后回到小屋,佐仓还在睡觉。而且睡姿和银出门之前一样完全没有变过,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银把脸凑过去,还好他确实听到了一连串浅浅的呼吸声。佐仓的背叛行为应该已经被组织发现了。银开始担心呆在这里是否安全,要是之前问一下佐仓就好了。

银在睡得纹丝不动的佐仓身边坐下,开始烦恼起今后的事来。


佐仓是在半夜里醒过来的。结果他睡了一整天。银不得不佩服他居然这么能睡。

“睡得真好……回复得差不多了呢。”
站起来的佐仓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银正想要说什么。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银就抢先一步抓住佐仓的胸口,冲着他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地一拳打了过去。

“好痛——!啊,痛死了……喂!我可是伤员哎……”
佐仓捂着脸蛋伏下身子倒在被单上,银瞥了他一眼,心里终于痛快了一些。

“你这是自作自受。没有把你从睡梦中打醒过来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佐仓捂着被打肿的脸蛋直起身子,挪动着膝盖凑到银的面前。

“呐,让我吻你一下吧。”
佐仓爬到背靠柱子坐在地上的银的身边,表情认真地这么说道。银呆呆地皱了皱眉,把手抱在胸前。

“你欠打吗你?”

“我不是被虐狂。我才不喜欢痛呢。再说我有几根肋骨还是断的。每吸一口气就会觉得痛。”

“那你就别靠近我,那种事你找女人做去。”
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银把手放在佐仓的胸口推了一把。可是他的手立刻被佐仓握住,一道异常强烈的目光笔直地向他射来。

“我只想和你这么做。让我吻你吧,你不高兴?”
紧握住自己的那双手正在升温,银开始变得有些局促。他想要甩开那双手,可是倔强的佐仓反而把他的两只手都抓起来。

“你……太没常识了吧。组织里的那些家伙都像你这样的吗?无视别人心情,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太自我中心了。你,肯定没几个朋友吧。”
也许最后的那句话是多余的。可是佐仓很明显的露出一副被戳中要害的表情,立刻就沉默了下来。银的朋友也很少,对佐仓说出的这句话只是为了将自己束之高阁而已。

“……你吃过饭了吗?”
佐仓松开握着银的手,尴尬地移开视线低声问道。

“午饭吃过了。”

“那我做点什么好了。炒饭可以吗?”
没等银回答,佐仓就走进了厨房里。冰箱里应该是没有食物的,难道厨房的某个地方里还储藏有其他食物吗。银心存疑惑地走进厨房里,看到佐仓从冰箱的里面取出冷冻食品,丢进平底锅里开始炒起来。银自己从来没有下过厨,不亲手料理就吃不了的食品都被他无意间排除在食物的范畴之外。

银回到客厅,打开电灯开关,坐在桌子前面等待,不出一会儿佐仓就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炒饭走了出来。

“你还会做料理啊?”
觉得有些意外的银凝视着放在眼前的炒饭小声问道。佐仓把勺子递给银,苦笑起来。

“这根本称不上是料理吧。”
知道佐仓应该不会在炒饭里下毒,银和佐仓面对面坐下,将做好的炒饭送入口中。味道还可以,能够吃得下去。佐仓也许是饿得紧了,转眼间就把自己碗里的炒饭吃光,然后眼巴巴地望着银面前的那份炒饭。

“说起来我忘了问你了。组织的人会不会追到这个家里来?你背叛组织的事不是已经暴露了吗?”
银一边咀嚼着炒饭一边问出心中的疑问。佐仓走到厨房里把开了的热水壶关掉,回来时手中捧着两杯洋溢着柑橘系香味的红茶。

“……仁不会派人到这里来追捕我的。这里是我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家。”
在椅子上坐下来的佐仓把视线投向房间一角,这么回答道。觉得佐仓的话有些矛盾的银停下手中的勺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须王知道这个地方?而且知道你会来这里?既然知道,那他为什么不派人来抓你?组织的人对这里有什么顾忌吗?”

“不是这样。”
佐仓有点不耐烦地把杯子送到嘴边。银的质问似乎踩到了佐仓的雷区,佐仓不爽地扭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儿。

“佐仓,你给我说清楚。”
佐仓的沉默让银感到一丝不安,他冲着佐仓厉声质问。如果有什么特殊理由的话,不问个清楚他就不能安心。因为他必须根据佐仓所说的话来判断是否应该立即离开这里。

“所以我都说了!这是我已经去世了的母亲的家了不是吗!?仁知道我很重视这个家!所以不会让其他人来糟蹋这里!”
佐仓用力一拍桌子吼了起来,银愕然地呆住了。佐仓恨恨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头扭了过去。

“你在说什么啊?你……须王不是组织的首领吗?你这话说得好像那家伙是个大善人一样哦。”

“我也不想这么认为啊!你肯定是不了解那家伙吧。那家伙要真是个恶人的话我就不会那么纠结了。这样的话我搞不好还不会这么恨他!”
银喝了一口红茶,从佐仓的话中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刚开始他兽化时认识的须王的确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后来银发觉那只不过是他为了欺骗自己而乔装出来的样子而已。而且,他一直听说过这样的传闻,组织的首领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仁不仅拥有特殊的毛色,而且还有堂堂正正的威望。那家伙身边的人,全都愿意为了他而献上自己的生命。那家伙什么都有。有力量,有名声,有财富,还有愿意为自己赴死的伙伴。”
说着说着,佐仓的情绪就越来越低落,开始用指尖咚咚地敲击桌面。

“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和那家伙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佐仓嘶哑着嗓音,表情甚是落寞。银把炒饭吃完,开始整理脑中混乱的思绪。

“但是组织是很残忍的。我也听说过须王是个冷酷的人。”
银反驳了一句,佐仓却扬起嘴角笑了。

“仁是兽人的首领。那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兽人。所以他对干扰他的人向来是不留情面的。还好你早早地就离开了组织。假如你一直和仁在一起的话,现在绝对已经成为他的手下了。”

“怎么可能……”
在佐仓的描述中,组织首领和银至今为止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可能接受这种观念了。过去,须王曾经残忍地杀害了工厂里对兽人怀有仇恨的人。人命对他来说简直轻如鸿毛,他是残暴的刽子手。这一观点是绝对不能动摇的。就算对兽人很好,须王也是人类的敌人。

“那你要怎么办?何时离开这里?你想一直呆在这里吗?”
不想再被佐仓颠覆自己心中的须王的形象,银改变了话题。佐仓停下敲击桌面的手,回应银的问题。

“不,明天就走。去找新的藏身之所。当时不是有车子跟踪我们么,大概是为了利用你来查出背叛组织的兽人是谁吧。现在我背叛组织的事已经被相模知道了,我已经不能再回去了。你也不要回你的同伴那里去了。组织会比以前更严密地监视你。”

“别自说自话。我已经发过誓要和他们并肩战斗了。要是我们被监视了的话,我要和他们一起找其他的藏身地点。”

“你和我一起战斗不就行了?人类什么的碍手碍脚的。”
佐仓板着脸地把身子凑过来,银不由得一阵窝火,恨不得将杯中的红茶泼他一脸。察觉到银的意图的佐仓立刻把身子往后一仰,银只好强忍怒火地作罢。

“你让人不爽的地方太多了。在我看来你更碍事。”
银斩钉截铁地这么说道,佐仓吃瘪地闭上了嘴巴。

不想和佐仓战斗的理由,银说到一半就自己察觉到了。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以前和那些对组织怀有仇恨的人一起战斗时的经历。他们趾高气昂地宣称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对抗组织。有时甚至会用些下三滥的伎俩。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过程怎样都无所谓。这种思维模式让银无法苟同,导致最后银和他们分道扬镳。

银也曾被人揶揄过他这是理想主义。甚至有人嘲笑过他是不是要像古时候那样用决斗来了结恩怨。但是,即便对手和自己有深仇大恨,银也不想做出有辱自己尊严的行径。如果抛弃了这一原则的话,他的战斗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也就自然会失去战斗的动力。

“……我知道了。总之先找别的藏身地点吧。然后再把那两人叫来就行了。要注意不要被人跟踪了。然后我们必须得到更多血袋才行。”
一阵沉默之后,佐仓终于做出了让步。

“你已经兽化了。所以你最好也喝一些。”

“我……是吗。说起来,据说不喝血就无法维持人形呢。”
商量过后,两人决定明天一早离开这里。移居到佐仓的一栋私人别墅里去。银心想这佐仓到底有多少藏身之地啊,真是个小心翼翼的男人啊。

“那个血液保管所已经不能再去了。那里一定会加强戒备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佐仓叹了口气。的确,当初去那里只是为了打探情况,没想到却发展成恶斗,要是再次在那里现身的话绝对会被抓。

“这样一来我们真的会急缺血液。早知道当初就多偷一点出来了。”

“你还知道其他的地方吗?”

“我知道的只有那里。不走运的话,也许我们还得再去一次那里……”
佐仓一脸沮丧地摇晃着椅子。

“虽然我知道还有另一个血液保管所,但是我不清楚确切的位置。要不叫那个电脑宅帮忙找找好了。”

“明白了。那我先去睡一下。”
银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拾起碗筷。

“喂,今晚上要是再敢偷袭,我就兽化咬死你!”
离开客厅之前,银杀气腾腾地撂下这句狠话,以表明态度之坚决。佐仓大失所望地举起双手。要是今晚上佐仓又来偷袭自己的话,这次银绝对会跟他说拜拜。或许是理解了银的意图,那天晚上佐仓果真没有再妨碍银睡觉,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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